突然在陳藥童胸口處佛光閃爍,散發著陣陣神輝,玄之又玄,傳來陣陣誦經聲,像是古佛在禪唱,似是天倫神音,聲音亙古悠遠,仿若從遙遠的過去跨越時空而來。
第二天,天還沒亮陳藥童悠悠醒來,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重新拿起鋤頭;叮叮咚咚,在三環穀內響起,陳藥童麻木機械的挖著,一隻到天色見亮,陳藥童忽然感覺手上的鋤頭刺空了,頓時心中一跳,疲憊之色頓時一掃而空。
手上用力,三下五除二把最後一塊薄薄的岩壁敲開,岩壁後麵露出一個黑乎乎的大洞。
陳藥童的信不禁一陣狂跳!
陳藥童吞了吞口水,猶豫了一下,接著提起鋤頭鑽進黑洞中,黑洞比他想象的還要深,隨著不斷的深入,他心頭越來越重,這裏可以看得出明顯的人工開鑿的痕跡,但應該很久沒人來了,洞內有股很重的黴味,是誰在這裏開辟了洞府?難道是本門的那位前輩坐化之地?
越是猜測越是激動。
很快陳藥童走到地洞底部,前麵是一扇簡陋的石門,刀斧痕跡明顯,陳藥童小心翼翼的推開石門,陳藥童不禁打量起周圍,這是一處簡陋的石室,隻見石室周圍的牆壁上布滿了道紋、禁製、陣紋、勢紋密密麻麻繁瑣無比;石室中間放著一口漆黑的黑棺,角落裏石床上盤膝坐著一具潔白如玉的骨骼,石床前有一石桌上麵放有三樣東西,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陳藥童小心翼翼的觀察之後,慢慢的走進去,仔細的觀察洞裏的一切,在石棺上,有無數神秘的道紋,交織在一起,泛出奇異的神韻,上麵有九隻漆黑的鳳凰浮現出,每隻鳳凰的頭,都是對向棺內,不斷地噴出古怪的力量,灌注到整個石棺內。
隻見石棺內,一位身穿白色宮裝,容貌清秀,非常可愛的六七歲小女孩,靜靜的躺在棺內,臉上帶著死死蒼白;身上沒有用一絲生氣,在表麵,覆蓋著一層冰晶,被冰封在棺內。
接著,陳藥童走到白骨前,仔細的查看之後發現,白骨其實已經粉碎了,隻是其生前強大的修為殘留的一股精純的道家法力在維持著體型罷了,且有一股透明的氣息在不斷地侵蝕著其殘骸。如果陳藥童不來,再過幾年白骨真正的化為粉末,消失在天地間。
其實,如果是一位武修大能,修成不滅體,即使千萬年也不會腐爛,神死其軀也長存不滅;仙修軀體就差多了,並不能長存世間。
陳藥童走到石桌前,看到桌上的東西一枚玉簡、一個翠綠色龜殼、一個黑色小山峰;陳藥童將玉簡拿起真元注入,過了一會,他才大致明白前因後果。
這處石室是一位名叫古天宇的法相期修士的坐化之地,古天宇原本是一凡人,因偶的一位上古大能傳承,加上本身的地靈根資質,自然的進入了修仙界,其並沒有加入門派,而是做一位散修默默地修煉,他也是驚才絕豔之人,很快的修煉到法相期,在這個真仙不出的年代,法相期已經是一方高手,一次在凡間遊曆時結識了一位凡人女子,與其相愛;三年後兩人生下了小雨晴,一次仙府出世,古天宇前去碰機緣,幸運的得其傳承,卻使本應快快樂樂的三家因為禍從天降,一位蓋世妖王尋來,在與妖王的激戰中,古天宇遠非其對手,仗著功法神妙才能與其周旋,其妻被殺,其女兒被被妖王天賦神通擊中,魂魄碎裂,古天宇也被其擊成重傷,艱難的帶著女兒運用秘術逃走,根基被毀,仙路無望,且命不久矣。化身凡人加入真武宗做一個外門弟子,將一身遺澤留下,望有緣人得其傳承,救活其女兒;他已用九幽天棺聚集其女兒的魂魄,隻要將還魂酒煉出其女兒自然可複活。
他從仙府得到的傳承便是那片龜甲,小山是其隨身洞府,還魂草就在其中。
陳藥童能來到此處,也是因為這片龜甲,因為此處也是古天宇按照龜甲傳承所布製的,與龜甲有緣之人才能尋到,不然任你修為再高也發現不了。
陳藥童走到白骨前說道:“前輩放心,我陳藥童發誓定將令愛救活”,本來求個心安的話,引來了變化。隻見白骨下的坐墊泛起金光,一張符籙漏了出來,射出一道白芒擊在洞府的牆上,接著白骨化為灰塵。
陳藥童驚起一身冷汗,古天宇定是留下了後手,不然怎麼放心將自己的女兒隨便的交給別人。
陳藥童將翠綠色龜甲拿在手裏,龜甲十分古樸,上麵密密麻麻的分布著一條條山脈河流以及無數的星辰和各種各樣的符文圖畫,將真元注入其中,龜甲發出一道綠芒射入眉心,接著一股洪流搬的信息湧來。無數的文字在腦中亂竄,半個時辰當陳藥童整理好之後,說出四個字。
“《地母古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