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本著少說話少挨打的精神,我還是忍了下來。
“請問,有人在嗎?”
而就在清風道長抬著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時候,一個聲音卻突然從玄學館樓下傳來。
我朝著清風道長看了過去,發現這貨居然還在那仰望天空。
“請問,有人在嗎?”
而這時,樓下的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
無奈,我隻好自己走了下去。
才剛一下樓,我就看見一個皮膚黝黑的大漢帶著一老頭,風塵仆仆的站在門口。
從兩人的打扮來看,似乎是農村的莊稼漢。
見我下來,那大漢就連忙走到我麵前,拽著我手就問道“那個小兄弟,請問清風道長是住在這嗎?”
“在的,兩位找我師父有什麼事?”我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兩都是江城曲楊村的村民,咱們村子最近惹上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想請清風道長去看看。”大漢還沒說話,旁邊那老頭就搶著回答起來。
“哦,是這樣啊!你們等等,我叫我師父下來。”
一聽他們遇上了髒東西,我也不羅嗦,直接就朝著二樓走去。
當我重新回到二樓,清風道長這貨居然還在那仰望天空。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現他的眼睛,好像是哭過。
“臥槽!不會是單身太久,憋出毛病了吧?”
我在心裏暗自嘀咕,不過很快,我就想起我上樓的目的,連忙推了推還在仰望天空清風道長,就喊道“師父,樓下來了倆莊稼漢,他們說村裏遇上了髒東西。”
“想找你去驅邪。”
“驅邪?”
我一說驅邪兩字,清風道長總算是有了反應,不過隨後,他就立刻擺了擺手道“不去,不去。沒看到你師父我正傷感著嗎?沒點眼力勁的東西!”
說完,他又開始仰望天空起來。
無奈,我隻好下樓,將清風道長的情況對著兩人說了一遍。
當然,這不去的理由自然由思春被我換成了身體不適。
而一聽清風道長不能去,那個老漢立即麵露難色起來,拽著我的手就說道“那個小兄弟,咱們村的情況是真的很急。”
“整個江城,也就屬你師父的名號最響,要不您再去勸勸,我們能加錢的!”
說著,他立刻從袋子裏掏出一疊紅錢。
看那厚度,估摸著有一萬來塊。
“這……”
這下,反倒是我為難起來。
但想著我就算上去,估摸著得到的還是這個答案,我便連連擺手“老人家,這真不是錢的問題……”
“樓下吵吵鬧鬧,所謂何事?”
我話還沒說完,清風道長的聲音,卻從二樓傳了過來。
而當我抬頭朝二樓看去的時候,卻差點沒驚訝掉下巴。
此時的清風道長,居然一改他先前那紅褲衩,花襯衫的吊絲打扮,轉而剃了胡子,換了道袍,係上腰帶,梳好頭發,還拿上拂塵。
要不是這貨的目光,始終都放在老頭手上的錢上,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什麼人給穿越了。
“道長,你可算是來了!”
見清風道長出來,那老頭就立刻激動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