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從陳佳豪的房間裏出來,一切如常,沒有黑夜的綠島似乎又恢複了平靜,尤其是那些個之前已經停滯修煉的修士們,也都恢複到平靜的狀態。
剛一出門,秦方就又用道:“你為什麼不坐那蒲團?”
“蒲團?你指的是什麼?房間裏的那個?噢,我感覺不大舒服,從來不用!”陳佳豪回身看了一眼,他這才發現就連坐在路邊隨意打坐的一些修士也都坐在蒲團上,雖然顏色各異,可似乎都是同一種。
“怎麼,你不會連我這生活上的小細節都要知道吧,看不出來啊,你還是我的鐵杆粉絲!”陳佳豪打趣道,說笑著兩個人就繼續向前走去。
“什麼?粉……絲?麵條的!我啊,根本就隻是喜歡吃米飯,可是現在米飯我也幾乎不吃了,因為我已經進入了混元後期,對於食物早就不那麼依賴了!”秦方笑著說道,隨便地回答著,他可不了解陳佳豪這麼打趣的用意。
可他無心的一個問題倒讓陳佳豪心中又起了大疑,他馬上神情嚴肅地問道:“怎麼?你們都有蒲團?還都是一樣的?”陳佳豪再細細地回想自己當初坐上那蒲團的感覺,因為感覺有些下陷,所以他便不坐那裏,可是那下陷之時似乎更讓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
“當然啊!你想什麼呢!你不知道?在這沙瀑堡上有多少個修士就有多少個蒲團!那可是堡主為大家精心製作的,當然有的修士死去了,他的蒲團就會有人繼承!”說著秦方不以為然地拉過自己新買的馬,那也是一匹良駒,陳佳豪的獅子獸的嘴上卻套了一個很大的籠頭。
這東西是控製它,不讓它在陳佳豪視線之外吃別的東西的。
每一位修士都有!
陳佳豪心裏就更是有些不明白了。
“嗯,那你可了解你的真氣有虛浮之狀?”陳佳豪這一回可沒有笑,直接問道。
“什麼虛浮啊?”秦方在外遊方多年,可自從入了這沙瀑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除了戰鬥,他也沒有機會去體驗,更沒有別人點化他。
秦方也開始起了疑心,不過他現在也隻是認為這個陳佳豪自己的修為提高了,卻又不停地在這裏裝腔作勢而已。
兩個人一前一後就向著那沙瀑堡後半部分的山林裏走前時,獅子獸剛一入那樹林便開始有些狂躁不安。
它如臨大敵似的,看著陳佳豪就不想再向前去,這倒是讓兩位修為都不低的修士有些意外,尤其是陳佳豪。
“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那裏原本就是一個山穀,是堡主進行了改造,才在那裏做了一個可以計算時間的水漏。”秦方雖然也來過這裏,但也次數不多。
“平時時間都是由內門弟子依次傳遞出來,然後再鴿子告之整個島嶼的!”說完他就看了看頭上飛過的鴿子,從它們身體上的顏色和花紋斷定現在的時辰是外界的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