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豪也很感歎,能把一個隻有十歲的小女孩困在此地不聞不問這麼久,那這塔叟絕對不是什麼好貨!
不過……陳佳豪立馬想到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那這女人一直被困,她吃什麼喝什麼?難道她不吃不喝?
雖然說她有了築基期的修為,短時間一個月半個月之內不吃不喝不至於斃命,但如果再長的時候內還這樣的話,肯定活不下來!
不僅陳佳豪想到了這些,旁邊的彭海也接著想到這,彭海朝前走了兩步用懷疑的目光直視著這女人,語氣不善的質問道:“你在說謊!這麼多年來你吃的什麼,喝的什麼?別告訴我們你能辟穀!”
辟穀是修真中的一個等級,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分水嶺,要比築基期高上三個級別之多,彭海豈能看不出這女人隻有築基水平。
女人一滯,好像覺得彭海的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一樣,但他很快便給出了解釋:“我隻能靠吃地菇活著,至於水嘛,也是從地下滲出來的”
說著這個女人向陳佳豪等人示意了一下,陳佳豪眾人連忙退開,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就站在了一塊活動的地磚上。
說是地磚不合適,那隻是一塊大石頭而已,與地麵幾乎沒有什麼縫隙,那女人走過去用手一按,然後猛的把彎曲的身體挻了起來,那塊足有千斤的石板竟然像是被她的手給粘住了一樣被提了起來。
看得陳佳豪張目結舌,如果這人不是長得這麼瘦還是女人的話,或許陳佳豪還沒有這麼吃驚,因為陳佳豪可以肯定她用的並不是真氣吸附,而是確確實實的用手把石頭給粘了起來。
陳佳豪立刻注意到了她的手,細看之下卻出現她的手與眾不同。
她手掌內的皮膚顯然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繭子,而那繭子上卻手著無數的褶皺,密密麻麻,如果不是有意的細察之下,完全會以為那隻是掌紋而已。
石板一開,陳佳豪等人連忙把目光投向了裏麵,這是一個與石板嚴絲合縫的石坑,不是很深,四壁和坑底全是一體的石料。
但吸引了眾人眼光的卻是那坑底裏的一簇植物。
如果可以說它是植物的話那也得非常的勉強,這東西生的沒有任何的顏色,猛看上去就跟剛用冰雕刻成的一般透明,彼此透視著也看不出來到底有多少,連形狀都沒法分辯。
“啊!屍香蘭!”陳佳豪和彭海還在納悶的時候,那廖化昌卻一聲驚叫,連忙向後退出去了老遠,一臉的驚恐。
陳佳豪和彭海見狀也連忙退後,陳佳豪趕緊的問:“什麼是屍香蘭?你為何如此的恐懼這東西?”
陳佳豪話還沒說完,便忽然聞到了一股十分輕淡的花香味,就像是春天剛至時路邊的野花那種味道,盡管聞起來十分的沁人心脾,但陳佳豪還是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