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從黃員外口中再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陳佳豪很大方地把他送給了早就摩拳擦掌的陸筱怡,看著哭爹喊娘罵陳佳豪不講信用的黃員外,陳佳豪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說:“我答應過我不殺你,所以我讓陸筱怡殺你,我違約了嗎?”
黃員外立刻就絕望了,實際上他還不知道就算之前他意識到了陳佳豪在耍花招,陳佳豪也會將黃員外交給陸筱怡的,因為在陳佳豪心中,對敵人發的誓就好像新聞聯播一樣,都是放屁。
黑袍尊主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過欽差馬隊還留在客棧裏,絲毫沒有被昨天晚上的事情驚動,陳佳豪甚至在小樓上偷偷觀察了一下客棧,發現客棧裏的人仍舊保持著昨天一開始的不設防狀態,那個白袍女人更是坐在了和昨天下午同樣的位置上,就好像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都一動沒動一樣。
看到這個白袍女人,陳佳豪就不禁暗暗吐舌,沒想到這支欽差隊伍裏麵還有一個神階高手,若是昨天就貿貿然動手的話恐怕早就死得渣都不剩了吧!
實際上就算是現在,陳佳豪也很輕自己是絕對打不過白袍女人的,實力差距太大了,在神階高手的麵前,不是同等級的敵人是很難構成威脅的,就好像是昨天陳佳豪和陸筱怡,在掌握了大量神器,還偷襲成功的情況下,也隻能逼退黑袍尊主,可見神階高手的強大。
這還是單挑的情況,如果欽差隊伍裏再有幾個水平差不多的修煉者,那麼和他們動手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連逃跑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陳佳豪卻沒有放棄的打算,正麵交手不是對手,可還有別的辦法啊!尤其陳佳豪知道了黑袍尊主的實際目標也是欽差衛隊之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想法就出現在了陳佳豪的腦海之中。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隻需要靜觀其變,等待機會是不是?”陸筱怡一連無趣地說,“那也太沒勁了,如果那個穿黑袍的家夥放棄的話,咱們豈不是也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陳佳豪卻毫不在意地說道:“放心好了,那個穿黑袍的家夥雖然在咱們的手上吃了虧,不過畢竟沒有真的打傷他,所以他肯定會繼續對欽差隊伍動手的。真正讓我有些擔心的還是那個白袍女人……”
提起白袍女人,陸筱怡的臉上顯然也變得很不自在,對於這個詭異的存在,無論是陳佳豪還是陸筱怡都有些顧忌,畢竟隻有不了解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
眼珠轉了一圈,陸筱怡忽然提議道:“反正現在我們也沒事做,不如去打探打探那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來曆吧!”
陳佳豪也是反應極快,他馬上反應了過來:“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要是能夠弄清楚那個詭異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說不定就能想出對付她的辦法。”
想到就做,經過昨天的觀察,兩個人已經發現這些從京城來的家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範,隻要不被那個詭異的女人發現,那麼偷偷擄走一兩個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