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陳佳豪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已經又被他給換了一個位置,這倒讓他心裏很不舒服,可是已經這樣了,他正想回答。雪長風又爭著來到了他的身邊一站,笑嘻嘻地說道:“就這麼辦吧,我還想早一點住進這裏呢,這裏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呢?”一邊說,又一邊衝著玄玉生做了一鬼臉,那個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孩子。
玄玉生感覺自己很生氣了,但在眾弟子跟前,在陳佳豪的跟前他又不能動手,所以他隻好把自己的手一背,說道:“那這樣吧,你先回避一下,我和陳主事商量一下考試題。”說著,就一把拉住了陳佳豪往大廳的方向走著,看著他的樣子,陳佳豪又回頭看了看雪長風感覺不太對勁兒,怎麼看好像兩個人是在吃醋。
陳佳豪跟著玄玉生進到了大廳旁邊的花廳的時候,心裏很是不舒服,一進門他就把手一甩,說道:“大哥,你最近越來越不對勁兒了,你這是怎麼了?”他一邊揉著自己的被他握痛的手腕一邊大聲地說著。他從來也沒有這樣對他大聲發過火,但是在他的眼裏現在的雪長風不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自己將來想要合作的夥伴,玄玉生這樣讓他不能理解。
他的眉頭聚在一起,嘴裏嘟囔著。“我為什麼?我為什麼?”玄玉生的話聽起來已是大發雷霆了,“我還能為什麼?”說到這第三句的時候,他突然就那樣看著陳佳豪,好像一下子想把他吃掉的樣子。玄玉生隻有自己知道,他是慕容玄凜,他又是玄玉生,可是易了容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能看著自己的女人跟著別人打情罵俏。
他很是生氣,可是他還不想讓陳佳豪看出來自己就是那個讓他日夜思念的慕容玄凜。
“我?我?我還能為什麼?”玄玉生又板了板自己的臉,又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說道:“你看看他那個樣子,就是進了我們玄靈宗我也害怕他會做出什麼危害我們玄靈宗的事兒來。就是我不說,你也看不出來嗎?他就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他那解毒不過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說完他又轉過身去對著陳佳豪說道:“這樣吧,我看看能不能出一道題把他難住,讓他自己退出就是了。”說完,就坐下,想了一會兒。
然後就站起身來說:“主事,不如這樣吧,我們讓他去把藥神請來,如果他能做到,那我們就讓他入門,如果他做不到,正是他不能自已圓自己話,我們就可以不費什麼力氣就能讓他退出了。”陳佳豪一聽也是一個好主意,因為在他的眼裏,這位雪長風一定能把這件事情做好的,他一定能找到,並請出藥神給他指點一二的。
想到這裏,他就笑說道:“那就這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