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啊?”
玄天宗的那些二代弟子的臉色都高高揚起,因為這是他們抓住陳佳豪的證據,也是他們執行公務的證據,正是他們給自己行為開脫的理由。
但是他們卻發現,站在自己對麵的這些修仙者們的臉色都是突然一變,那可絕對不是看到殺人證據那樣的神情,而是一種憤怒和惱怒。
玄鶴鬆第一個發現的事情有些不對勁,他急忙把自己的手裏翻看著那張紙,然而那張紙已經不是他前一天晚上給陳佳豪展示的那張了,這張紙上隻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
之前的那張紙上分明寫著自己把玄天四掠走,而末尾落款是陳佳豪的名字,還有三枚鮮綠的竹葉作為證據。
可是現在那張紙居然是空白的,上麵什麼都沒有。
這可讓眾人都大吃一驚,包括那些二代弟子,剛剛還站在陳佳豪身側的幾個二代弟子也都衝到了前麵,想去看看那張紙上的內容,之前保管這張紙的那個二代弟子也急忙去翻自己的懷裏,可是他的懷裏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除了剛剛掏出來的那張紙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
然後送回過頭來去瞪著他,可是即使他把眼珠子瞪得再大,也沒有用處,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隻可以往外拿了。
“大,大師兄,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真的不知道我沒有動手腳……”那個二代弟子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們抓住陳佳豪就是用這張紙作為憑據的,而且當時他們許多人都看過這張紙,就包括那玄天奉行也見過這張紙。
可是現在為什麼就變成了一張空白呢,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也沒有什麼被別人變化的感覺。
再說了,要想能夠達到變化物件的神通,必須得達到真仙之上的修仙層次,他們這些低級的修仙者根本沒有這樣的本領。
“哈哈。”陳佳豪突然間就放聲大笑,隨即瞪大了眼睛衝著那玄鶴鬆等人怒吼一聲,“你們就是這樣保管證據的,還是說你們之前就什麼證據都沒有你們就像憑借你們這一流宗門的名聲來壓製我們玄靈宗門,是嗎?”
陳佳豪是真的見過這張證據的,但是眼下他也隻有這樣說才可以記起玄紫檀以及玄紫海的怒火,要不然的話,自己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了。
“好哇,你們玄天宗門仗著自己是一流宗門,居然把我們最有潛質的三代弟子囚禁起來,看看他身上受的傷痕,聽說你們還毒害了他,要不是我這弟子有一點本事,不然的話,他現在恐怕連剩下的骨頭渣都沒有了,太不像話了,我要到大皇帝那裏麵去告你們。”玄紫檀口口聲聲嘴裏嚷著,同時他便上前去拉陳佳豪,要把他從那一群二代弟子當中拽出來。
然而那一群二代弟子卻把他圍得水泄不通,沒有人可以進去,因為他們已經有布下了空間陣法。
戰鬥的氣息逐漸濃烈,一場大戰爆發在即,玄鶴鬆實在是忍受不了別人對他的冤屈,他也非常的憤怒,直接把自己的劍器法寶橫在胸前,攔在了玄紫檀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