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還真就有些可笑。
“你,你現在這是幾個意思!嘿嘿…”陳佳豪笑了笑,“你離我六尺遠!”因為無法讀出她的心思,陳佳豪居然像是下了命令似的說道。
“呃,你是雇主,還是我是啊!我又不能把你怎麼樣,哼!”齊莎莎正在那撒嬌似的說著呢,門被推開,進來的正是應帥。
這個家夥像是陰魂似的,怎麼又出現了。
“哈哈,我說像你呢,莎莎啊,你真的在這裏,嘿嘿,來…”那個應帥可就走到了他的跟前,眼睛裏帶著一絲的奸笑,之前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在西餐廳裏睡著了,雖然猜測是陳佳豪搗了什麼鬼,可是他自己也沒有什麼證據,也隻好就此認了。
這一回又看到陳佳豪他們在這裏,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你?!你是不是跟蹤我啊!”齊莎莎把自己的衣服領子正了正,剛才她已經香肩外露了。
此刻見這個家夥進了門,還真是大煞風景,衝著門口的一個服務生就說道,“你們怎麼給我看的門。”
那服務生一臉的尷尬,嘟囔著說不出什麼來。
倒是那個陳佳豪一臉的笑意,輕輕地搖著酒杯,看到他進來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坐在那旁邊的沙發上,似乎正在聽歌曲,表情很是享受。
“陳佳豪,你好豔福啊!”應帥說起這話的時候,那語氣可就有些不大對勁了。
陳佳豪輕輕地把那瓶所謂的白馬紅酒輕輕地搖動著著,又往自己的杯子裏倒了一點,拿起旁邊的空杯子,又倒了一點,“怎麼?應少是不是想喝點?”
“噢…我就不…喝了!”應帥看了一眼那杯子,還真就有些害怕了。
畢竟他上一次喝了那杯之後,居然一睡就睡了三十幾個小時,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那些藥量居然那麼大。
“客氣什麼,這是齊大小姐的酒,可不是你的!”陳佳豪說話的意思當然是在點他!
他卻一臉的不安,眼神居然流動著。
齊莎莎原本就不喜歡這個家夥,見他正在跟陳佳豪聊天,幹脆可就出了包間下了舞池,舞池裏麵正有一群醉男怨女,他們扭動著身體伴著那音樂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心態。
也許是因為生氣,也許是為了躲避應帥的糾纏,她居然也沒有想太多,便就跟著幾個陌生的男子跳起了舞,原本就是身姿妖嬈,再加上她喝了一點酒,在跳舞的過程當中必然可就嫵媚了些。
“約嗎?”那個長著小胡子的黃毛兒,湊到齊莎莎的身邊可就把手伸了過去。而這一切可都看在那陳佳豪的眼睛裏,畢竟他們這玻璃包房是可以從裏麵看到外麵的影像的。
再說陳佳豪就是他的保鏢,他是幹嘛的啊!
“放開!”那個小子的手才想搭在齊莎莎的腰上,便就被一隻像是鐵鉗像的手給抓住,並且已經推開了。
那個小黃毛便就是一個趔趄,整個人可就失去了平衡,差一點撞到旁邊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