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小子的目光時不時的就落在了陳佳豪的身上,而陳佳豪也有時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嘿嘿,齊莎莎的皮膚真白呀!”
“嘿嘿,今天我可不能讓她跑了。”
“嘿嘿,這小丫頭居然敢帶著陳佳豪在我的店裏吃飯。”
“……”總之,這個家夥內心隻要有一絲變動,陳佳豪就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就連他內心中是如何齷齪的思考著與齊莎莎將會發生什麼事情,陳佳豪都一絲不苟的聽了進去。
然而,他卻並不知道陳佳豪能聽得一清二楚。任何一個普通的凡人當然都不會知道,作為正在修煉讀心術的陳佳豪,時而能夠聽到人內心的對話,這是絕對的不可思議的。
“哈哈!一會我把他灌醉,對了,這酒裏應該放點什麼才對?眼前這個小子真礙事。”應帥又打著壞主意,而他的心聲被陳佳豪聽得一清二楚。
當他又喝了一會兒酒之後,借故起身,沒有一小會兒功夫,就又端了半瓶紅酒回來,陳佳豪注意到他手裏拿著那瓶子的時候,分明就有一些心虛。
裝出十分親近而恭敬的模樣站了起來,“陳佳豪,這一杯酒,我敬你,我聽說你是莎莎的保鏢,我之前也沒有打聽過,所以和你發生了衝突,現在你一定要,喝下這杯酒,這可是我賠罪的。”應帥顯示出來的模樣倒是讓齊莎莎有些意外,說實話在整個江北高中之中,任何一個學生家裏的財力,都無法與齊沙沙對比。
除了一個人,那就是應帥,誰讓他有應有龍這個了不起的爹呢!
所以齊莎莎不得不給他三分薄麵,在這個人多的地方,大家也都是人多嘴雜,所以他並沒有起身離開,隻是在這裏安靜的坐著,與他吃完這餐飯。
原本想著一會兒就起身,哪承想這個小子倒進去就來了,總不能打他的臉。
陳佳豪注意到他覺得那個酒瓶子,因為酒瓶子的顏色比較暗,所以難以辨別裏麵的就業如何?當那酒液倒到自己的酒杯裏時,陳佳豪內心之中還真帶著一絲的疑惑。
“看起來他真想除掉我。”陳佳豪不由得就輕輕歎了一口氣,不過對麵的這家夥說起話來這麼客氣,他也不好直接卷他的麵子。
起身把酒杯,輕輕端起。
陳佳豪正準備喝酒的時候,看到這家夥居然拿著酒瓶子朝著齊莎莎的杯子裏倒了一點兒酒。
然而讓他注意的是,他並沒有在自己的酒杯裏倒這種酒。
“一定有問題。”陳佳豪心中暗道。
而那應帥遊莉的眼神也正被陳佳豪捕捉到了。
“哈哈,隻要他們兩個喝下這杯酒,我就能得手了,我可是放了兩大瓶安眠藥。”這家夥心中也是倍加高興,不由得就在內心裏嘀咕著。
可是他的話卻又被陳佳豪聽到了,原來是安眠藥啊!
好說,好說。
陳佳豪笑了笑,起身把那酒杯端了起來,才送到就嘴邊的時候,突然就指著他的身後,嘴角微微揚起,說道,“哎呀,校長大人,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