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裳把飛刀往地下一扔,咬著牙給自己傷口的近心端點了兩下,那是控製毒性蔓延的穴道。把穴道封好後,她就感覺自己的眼前一花,好像什麼東西都看不清楚的樣子,她在地上打起了晃,感覺自己的後腦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撞擊著一樣,左手開始失去知覺,沒一會兒她的大半個身子開始麻木,她知道這毒藥性很強,一定是藥性猛列的五毒之一。
但是什麼她還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判斷出來,就在這時,她聽到有人過來,她回頭看時,南宮水月正騎著馬衝了過來,那兩個獨臂神魔便一個衝到了綠裳的跟前,一個跳起身來向著一點功夫也不會的南宮水月就是一掌。
這一掌南宮水月怎麼能受得住,南宮水月一見那獨臂神魔向著自己跳了起來,她把手裏的韁繩用務一勒,隻聽那馬高聲的嘶叫了起來,南宮水月的手裏沒有一點武器,可這馬的前蹄正好踢在了飛身的獨臂神魔身上。
陳佳豪這邊飛身下馬,與那兩個獨臂神魔打了起來,還好他的馬上跨著一把劍,隻見他不慌不忙地把把那未鞘的劍拽下來,向著兩個人就扔了過去,劍梢正打中了一個獨臂神魔,他倒向了一邊,另一個獨臂神魔正要用手裏的刀砍過來的時候,陳佳豪一個麻利地閃身躲開,就跑到了綠裳的跟前。
綠裳中了毒,這時隻感覺自己渾身都沒有了力氣。但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用那隻帶著血的手伸進懷裏,掏出一個不瓷瓶,把上麵的塞子一拔,把那小瓶往嘴上一送,裏麵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她吃了以後,就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陳佳豪一看她這個樣子,把他急得把劍出鞘就衝向了那幾個獨臂神魔,隻見他的功夫很是特別,讓獨臂神魔找不到規律,但他打得那些人,一個往前一個往後,都趴在了地上,還有兩個正在那裏揉自己的腳。因為陳佳豪把劍抽出來同時,用腳去踩那兩個剛剛打刀舉起來的獨臂神魔,他們“啊”的一聲抱著自己的腳的時候,一前一後的兩個獨臂神魔已經站了起來正把那寒光森森的刀向他砍了過來。
陳佳豪一看綠裳不醒人事,更是著了急,他把手裏的那把劍舞得讓那四個獨臂神魔都無法看得清楚他出的是什麼招兒,陳佳豪把劍一進反身卻從一個正撲了空的獨臂神魔的身上翻了過去,用那劍正把另一個獨臂神魔的右臂劃了一下,接著他又是一腳正踢在了另一個撲過來的獨臂神魔的肚子上,隻見那個家夥抱著肚子就蹲在了地上。還有一個正向他砍一刀,陳佳豪又是一個閃身,到了那個人的身後,隻一腳便把他踢了一個狗搶屎。
南宮水月繞到了綠裳的身後,趕緊跑過去抱起她就哭了起來:“你怎麼了……”綠裳已經暈迷過去,任南宮水月怎麼叫她也隻在那裏如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
蕭九郎聽到了南宮水月的呼喊聲就知道出事了,他駕著馬,飛快地衝了過來的時候,陳佳豪正與那幾個人打作了一團,蕭九郎不由分說抽出自己的劍與那向個人打了起來。一邊打一邊大聲問道:“來者何人,為什麼要傷了廢都中人。”那些獨臂神魔怎麼能聽到並沒有回答,隻是見他們又來的幫手,便又像上一次一樣打了呼哨都竄到林子裏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