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聊啥啊…我們聊聊愛情還是聊聊人生?!”陳佳豪故意地嚴肅著一張臉湊了過去。
“距離!兩米開外!”南宮寧雖然還是有氣無力的說話,可她還是把自己那細長的手臂往外一甩,陳佳豪馬上就退到了兩米之外。
這美女還真有脾氣!開外就開外!怕啥,反正我是她的助理,二十四小時還貼身的那種助理!嘿嘿!
“聊什麼人生!你剛才給我眨那三次眼睛幾個意思?”南宮寧嚴肅地說道。
“噢…那個啊…那個嘛…我就是隨便…眨…的,嘿嘿…老板你真是一個聰明人!”陳佳豪回頭坐在了自己身後的椅子上,當然了他看也沒看那是南宮寧的老板椅。
“說吧,沒事,我有心理準備!”南宮寧強支撐著坐了起來。
“你會些中醫醫術?!”
“嗯,當然…會了!”陳佳豪深吸一口氣,他也不能跟自己的老板說,他也不過就是跟著自己的姑爺爺上山采藥,那些赤腳醫生的法子,他倒是都會!
“你上過中醫學院?”南宮寧又追問道。
“那倒沒有,是…祖傳的手藝!”陳佳豪又吐出了一口氣,額角的汗可就流了下來,他不是撒謊,可偏偏她問的問題讓自己不好回答,說實話又怕這麼好的工作給扔了不是!
“嗯,那你說說我得的是什麼病?”南宮寧壓低了聲音,掃了一眼門口,“隔牆有耳,以後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您得的是血癔症,這可不是單純的過敏與暈血,他是一種在中醫書上提及的極為罕見的疑難症!”陳佳豪嚴肅地說道。
“切,行了,別吹牛了啊!我已經讓張叔把你的底細都查了!一個高二沒有畢業的學生…”南宮寧著實是被陳佳豪這種大顏不慚的行為給打敗了。搖了搖手指,嘴角輕輕地一撇。
不信啊!我去。
“張仲景的《傷寒雜症論》裏也是有記載的,還有幾部醫書裏也是記著這樣的話的!”陳佳豪背著手居然頭揚起了四十五度角那可就誇誇其談了起來,“血癔症,乃血虧之症,又與血虛有所不同……”他還真就說得頭頭是道。
呃?!還別說啊,我還以為這個陳佳豪隻是一個無所事適的小混子,想不到他倒真有幾把刷子!
“行了,就算你會背醫書,你有行醫證…嗎?”這一句話說出了之後,南宮寧居然就兩眼一翻又要暈過去,還好陳佳豪就站在她不遠的地方,一個箭步就到了跟前,一翻手可就在南宮寧的後脖了上的大椎穴上輕輕地扣擊了三下。
嗡!南宮寧清醒了許多。
“你看看你,別不相信我啊,幸虧你遇到了我,我的姑爺爺可是我們當地有名的中醫大夫,別看他就是一個赤腳醫生…”陳佳豪這一吐嚕嘴什麼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