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請二少爺,為大少爺奉上金冠!權杖!”陳福可是當著眾人的麵就讓一個侍女把那象征著城主地位的金冠與權杖送到了陳佳豪的麵前。
“噝…陳福,這二少爺也是主人,這是不合規矩的啊,這東西不應該是由仆從們奉上的嗎?”牛八裏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可就指了出來,那錢長老倒是眼睛一斜,“牛城主說的也有道理,隻是老奴最近身體不適,拿不動那麼重的金冠。”
我靠,這個家夥說起話來怎麼那麼像太監啊!
陳佳豪聽到了這話正要起身,小柯卻又傳音過去,“你不能拿,主人,那金冠有問題,裏麵似乎有些什麼機關!”
“呃?!”陳佳豪遲疑了片刻。
“身體不適?那老朽來奉好了!”牛八裏這個人雖然年紀有些大,可是對於禮節上的一些事宜還是真的有主義的,他起身就想往前走,突然那西城的白子同站了起來也上前了幾步,“是啊,二少爺確實不適合拿這金冠和權杖,我可聽說了……這金冠和權杖可是得由德行高尚的人來拿呢!”
什麼!
陳佳豪雙目微瞪,睥睨了那廝一眼!
居然感說老子德行有問題,他TM的是不是真的有病啊!不對,一定是跟昨天那閆家的事有關。
陳佳豪心裏有了一絲的戒備。往身後的椅背上又靠了靠,等著白子同接著說。
“你…說話可要有些分寸,今天可是堡主的大好的日子,你是不是衝昏了頭了!”牛八裏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他緊走了兩步到了陳佳豪的跟前,正要用手去接那托盤。
可是那陳福的侍女卻根本就沒有想讓他接的意思。
“牛鼻子,你真是會打圓場啊,我今天就是不服氣啊,別說這陳佳豪二少爺是一個廢物,他出生雖然有著異稟天賦,可是八歲開丹田的時候,根本就被人發現他的丹田是一個無底的洞,怎麼可能再有什麼出息,今天到底是誰把他請回來,還讓他坐在那裏的!”白子同還真說的有理有據。
“你!”牛八裏轉身氣得一哼哧!用力一甩袖子,“你也沒有一個主仆之儀了啊!”
陳佳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斜了一眼陳生,又看了一眼眾人的表情,不但沒有起身的意思,倒還又坐得穩了些。可那陳生卻來了一句,“行了,老白,是我讓二弟回來的,他畢竟還是陳家的血脈。”
“哼,血脈?要說血脈,我白子同身上流著的也是陳家的血,隻不過我們是外戚就沒有資格做這個堡主了嗎?”白子同的一句話出來,眾人可都驚得一愣,原因當然是他居然敢說這句話。
的確,這白家與陳家是世代聯姻,他當然是外戚!
此話一出,可是引起了喧然大波,至少是現場所有的人都已經想到了什麼似的,尤其是那站在兩側後排裏的諸多的陳家旁係和陳家庶出的子弟們,他們當中也有不少奇才,光是凝氣境的八重天的就有好幾個!
陳佳男從人群裏走了出來,站到了眾長老的跟前,笑了笑,輕輕一抱拳,“如此說來,那我們陳家旁係的子弟那更是有這個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