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祀仔細想了想,之後恍然大悟他朝著那些人大吼道:“一群蠢貨,他們已經逃了,快點去追。”
“其實我們可以不要逃走的,據說大祭祀有一位女兒瘋了,大祭祀非常疼愛他的女兒,如果你能夠把他女兒的病治好,我們能夠成為大祭祀的恩人。”在黑鴟背上,胡胖對著陳佳豪說道。
“你不早說……。”在黑鴟之上的陳佳豪差點載了下去,這個是什麼和什麼啊,這個胡胖也真是的。
早點說出大祭祀竟然有這個瘋女兒的話,那麼他們完全可以以大夫的身份,醫治他瘋女兒,他也可以不用跑路啊。
現在他都已經把家燒了啊,現在回去隻能在大祭祀那裏了。
“大祭祀,陳佳豪他們又來了。”在房間裏,幾位身著藤甲的士兵正在向他彙報著,聲音很低,但是整個房間裏都聽得到。
房間裏的氣氛變得奇怪起來。
一旁的大祭祀就疑惑了,他不明白陳佳豪他們為什麼要回來,他們前麵不是為了逃走把自己的家都燒了嗎?現在還來這裏幹嘛?難得這次他回來殺他們來了?
想到了這裏,大祭祀急忙叫了那些人隱藏在客廳,防備隻心還是要有的,不然的話,他這個大祭祀也不可能當上位置這麼久。
“大祭祀,你的女兒…”那位藤甲士兵走了沒有多久,又是一位藤甲士兵走了上來。看到了那位藤甲士兵揮了揮手,讓那位藤甲士兵下去。
他皺了皺眉頭,一縷陰雲浮上了他的心頭,看來他的的女兒又出現瘋病啊,前幾天不是剛剛請了治病的大夫嗎?怎麼又發作了呢?想到了這裏大祭祀就頭疼無比。
又有一位藤甲士兵跑了過來,他低聲在在大祭祀耳邊說了一些話。
“不久之前剛剛聽聞陳神醫把胡胖家燒了,把胡胖接去城市裏麵了,怎麼現在回來請問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呢?”在客廳之中大祭祀看向陳佳豪他們笑眯眯的說道。
一旁的陳佳豪他們也是無奈啊,隻能陪笑了,聽大祭祀這樣子說看起來還要趕他的走的意思了,但是有有什麼辦法呢?畢竟他還要事情求他呢。
不愧是大祭司居住的府邸,這裏還真是裝飾華麗,陳佳豪向裏麵走的時候,還真就注意到了在這個原始部落裏很少見到的青銅的器具,更有幾件很精致的家具出現在那洞中。
“我聽聞大祭祀有一位千金,卻並不在人前走動,是不是身體抱恙?”陳佳豪說話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