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靈力將銀針翻出,手掌一翻,找準了幾個穴位進行療傷。她昏睡當中雙眉緊鎖,俊俏的小臉時不時地皺了起來,似乎頗為痛苦。
陳佳豪把破廟的門給關上,晚上就在天井當中升起了火,燒烤烹製從山林中打來的野味。噴香的烤rou在火堆上烤的滋滋冒油,散發出誘人的rou香飄散開來。
那女孩子鼻翼扇動,過了一會兒抬起了腦袋。她掙紮著從草席上坐了起來,望著天井中那身形挺拔的男子,一時之間不知道什麼情況。
陳佳豪走過去遞給她一塊烤的焦黃噴香的烤rou:“你醒啦,來吃點東西補充真元吧。”
那女孩子受傷頗重嗅到了食物的香氣倒也是流了口水。她也知道自己剛才傷勢發作,是眼前的這男子救了自己。於是點點頭接過來烤rou:“謝謝義士出手相救。”
這女子言行舉止落落大方,相貌又生的嬌美無比。陳佳豪畢竟是男子,這時候也被她的美貌所懾。
見麵前的陌生男子呆呆看著自己,這女孩子生來美貌,這種眼神早已見怪不怪。但陳佳豪救了她,也不好出言訓斥,便轉開話題道:“小女子名叫寒子楠,流落此地幸得相救。還沒敢問義士尊姓大名,子楠必定日後圖報。”
陳佳豪笑笑:“寒子楠,好名字,出塵脫俗真像是仙子一般。我叫陳佳豪。不過你要報答我,那倒是不必了。我行蹤不定,自己也不知道明天在哪裏落腳。”
寒子楠雙眸在火光前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哦了一聲,低頭咬了幾口烤rou。
陳佳豪又問起來她的身世,何以一個姑娘家受了重傷獨自一人被拋棄在破廟當中。寒子楠不善說謊,言語閃爍卻不透露自己身世。見她有意隱瞞,陳佳豪便也不怎麼追問。
晚間陳佳豪在破廟門口打坐修行,寒子楠裹著他的外衣在破廟當中熟睡。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寒子楠卻不見了陳佳豪的影子。一個人在門口喊了幾聲:“陳大哥,陳大哥你在哪裏?”
過了許久,不見有人回答。寒子楠一個人在門口呆呆站著,一時之間悵惘無限。她低聲自語:“這人真是奇怪,就這麼離開連個招呼也不打。”
想起昨晚他烤rou時候專心致誌的樣子,寒子楠心中翻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心緒。她胸口一陣劇痛,隻覺得天旋地轉,便暈倒在地。
過了許久,寒子楠悠悠醒轉,入目所見正是陳佳豪那棱角分明的臉龐。
她驚喜地叫了出來:“陳大哥,你沒走?”
陳佳豪撫摸了下她的額頭,嗬嗬笑道:“我怎麼會就這麼走了呢,隻不過早晨去弄些泉水給你解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