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府周皓天同為元嬰期的修士,卻臥床百年,不過那不是因為病症,而是中了世間罕見的奇毒。像他們這樣高深的修為,俗世間的病症並不能入體。陳佳豪話裏的意思,卻是擔心朝中的局勢。
卓不凡明白小師弟的意思,朗聲笑道:“不妨事,這還多虧了你的一位盟友呢。”
陳佳豪心中奇怪,小爺的盟友?小爺的盟友都是一幫少年軍啊,他們在朝廷當中又能起了什麼作用?
卓不凡看他不解,微笑說道:“風大小姐的爹爹是朝中軍機處的首席大臣,是一位權位極高的人物。”
原來是這小娘皮的功勞啊,哈哈,小爺我本來就對你有意思,再加上有這樣一位位高權重的嶽丈,那麼小爺我更要加油了。
他心中早把風子夕看做了自己的禁臠,所以就沒打算在天機營裏麵為她安置官位。小爺我的老婆嘛,那當然是指揮使夫人,這本身就是天機營最高的職位,即便小爺我這個正指揮使,也隻是屈居第二罷了。
兩人聊了幾句,那邊蕭小和劉小小也上前和卓不凡見了禮。當初他們幾人都在妖獸森林裏麵見過,並且在那處小土樓中相處過幾日,相互之間並不陌生。
劉小小還別有深意地問了卓不凡一句:“卓二哥最近可曾見過家兄?”
她口中的家兄,卻是說的寶兒爺。陳佳豪也是認識的,並且給他留下了很是豪爽瀟灑的印象。聽見劉大小姐問起這人,他也拿著一雙眼睛看向二師兄。
素來心懷坦蕩的卓不凡卻是麵色微紅,支吾說道:“前段時間我們還曾一起飲酒,最近寶兄弟被調到了南海值守,想來近一段時間不會再見了吧。”
他剛提到寶兒爺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待說到將要長時間分別,不禁發出來真情實感,話中帶有一絲寂寥的味道。
劉小小聽見他說寶兒爺被調到南海,也是心中一黯,不再言語了。
看樣子,二哥和寶兒爺不隻是普通朋友這樣簡單啊。陳佳豪觸覺雖然靈敏,也確實察覺出來師兄心中的悵然,隻是他畢竟年幼,對於人情世故知道得不深,並不能夠體會到師兄的真實念想。
他看見師兄一路奔波,俊朗的臉上雖然表露出心中興奮,但是仍舊難掩一絲疲憊的神情。雖然師兄修為高深,但是萬裏奔波,心焦意亂。此時看來,二哥也實在倦得很了。他轉頭對二狗說道:“狗子,你去安排一間雅間,好酒好菜的上來,我和二哥好好喝上一杯。”
卓不凡看見小師弟無恙,心中暢快,也實在也喝酒了,於是高聲讚道:“小師弟說得好,為兄也確實想要好好大喝一場了。”
當下幾個人重新回到了前麵的酒樓,選了一間安靜的包間進去。廚房裏麵很是給力,短短時間就收拾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幾個人也不講那麼多規矩,各自隨便坐下吃喝了起來。
雖然說是要痛快的喝上一場,其實卻隻是簡單了喝了幾杯酒停住了。此時的局勢還不明朗,幾個人還不能縱情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