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夾起一筷子吃下去,頓時一股熟悉的感覺,不由讚道:“很正宗的味道嗎?大小家怎麼找到的這處飯店?”
風子夕詫異問道:“你能夠吃得慣這裏的飯菜?”她恍然大悟說道:“你是暗夜國人?”
赤風城裏麵充滿各國民眾,陳佳豪暴露出自己的國際倒是沒有事情,他微微一笑:“不錯,小爺我正是暗夜國的。在外麵漂泊了許多年了,很是想念故國呢。”他說的充滿了離愁別緒,好像一個離開家園幾十年,在外麵顛沛流離吃進了苦頭的流浪漢一般。
風子夕不禁失笑:“你這個人太過滑頭,說起話來不真不假的。不過本小姐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呢,你姓甚名誰啊?”
她的兩個貼身侍女對視一眼,我家小姐什麼時候竟然這樣開放了,對一個不知底細的少年,竟然用情如此之深?不行這事得稟告老管家。兩個人打定主意要向管家告狀,不過這事隻能背後裏說話,表麵上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陳佳豪朗聲一笑:“在家自幼就跟隨家父去國離鄉,但是家父每次做飯仍舊按照故國的口味,這這裏持刀這樣正宗的口味難免失態。我是陳錦鴻,小姐叫我阿鴻就好,還沒有請教小姐芳名?”他並未說出來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是一個密探的起碼準則。他於這麵前的少女泛泛相交,自己身負重命,又豈能輕信他人?
不過他說這幾句話時,聯想起來自己的身世,想到幼年時候的堅信,盡管故事是假的,但是感情很真實。他用著悲哀的聲音說出來,也很是感人。
風子夕點了點頭:“本小姐風子夕也是暗夜國人,最近幾十年來,國力衰弱百姓艱苦。朝中一眾大臣隻憂心自己的蠅營狗苟,置天下萬民於不顧,說來很是令人傷心呢。”
陳佳豪自從走出國門,雖然在這赤風城並未有過很多見聞,但是對於暗夜國在世人眼中的位置也已經有所了解。暗夜國原本乃是大陸第一強國,隻是近百年來衰弱的厲害,早已不是當初鼎盛的時期。朝廷裏麵相互傾軋的厲害,可以說他現在越來越是能夠理解師尊了,也知道魏千帆將自己收入門中為何卻始終不理不問。國師一脈現在在國中步履艱難,很是受到了一些宿敵的敵對。
他聽了風子夕的話,點了點頭。沒有想到這小小女子也是憂國之人,對於朝中的大事也能看透幾分呢,看來此人的身份來曆也很是神秘呢。
風子夕不知道自己有感而發的幾句話已經在對方心中引來懷疑,她突然又想起來一事,好奇問道:“你姓陳,那你是否暗夜四大家族之一陳家的子弟,你可曾聽聞陳佳豪的名字?”
她的兩位侍女聽見自家小姐又提起陳佳豪的名字,不禁無奈,小姐自從聽聞了那陳三公子的事情就時常把他掛在嘴邊,現在竟然當著眼前這少年的麵也說了出來,真不知道小姐打的什麼主意。難道她真不怕這陳錦鴻吃醋嗎?她兩人一心認定自家小姐和這少年關係很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