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傲女子好像很是懼怕她的樣子,狠狠地瞪視了陳佳豪兩人,忍了下來不再說話。
另外一名女子卻又插嘴說道:“其實也怪不得冷師姐生氣,換做是我,也是一樣,那卓不凡實在太傲氣了,一點麵子也不給留。”
她的話更是激起了那姓流的女子心中怒火,直接破口罵道:“哼!國師的弟子就了不起嗎?在我看來還不是廢物一個!國師如果真的厲害的話,就不會凡事都被人家壓了一頭了。”
那年長女子高聲喝道:“流蘋夠了!國師是我們能夠談論的嗎?”
流蘋盡管看見大師姐生氣了,還是大聲罵道:“本來就是這樣啊,我又沒有誣賴他!他一個堂堂國師凡事被人家壓製,做的什麼國師啊?我看直接辭官回家算了,省的在外麵丟人現眼!”
陳佳豪原本聽他說道自己的二師兄,盡管心中有氣,但是畢竟嘴在人家身上,隨便他們去說,沒有想到她竟然又出言侮辱自己師尊,作為弟子被人當麵侮辱師尊,如果還能忍得下去的話,那也實在沒有修行的必要了。
他當即站了起來,高聲說道:“那個什麼又冷又平的女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啊,無論怎樣作為暗夜國的臣民,你怎麼能夠當眾詆毀本國國師呢?”
那叫做“流蘋”的女子卻是生性冷漠,無巧不巧的是她偏偏又是一個“太平公主”,胸脯平坦的仿佛男子一般,她聽見陳佳豪故意強調這一點,一下子毛了,直接站立了起來,高聲罵道:“臭小子你罵誰呢?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要你管我?”
陳佳豪嗬嗬一笑:“小爺我本來懶得管教於你,誰讓你一張嘴巴不吃飯,盡幹些別的什麼事。”
其餘餐客聽見他的話,紛紛哄笑了出來。流蘋又羞又怒,一下子抽出了手中的長劍,正要向陳佳豪刺來卻被那年長女子攔住。那女子轉頭對著陳佳豪說道:“我師妹在氣頭上,一時口誤,還望這位公子不要與她計較。我帶我師妹道歉了。”
陳佳豪看著對方態度誠懇地向自己道歉,展顏一笑說道:“陳某剛才就看到這位小姐訓斥店內夥計,知道她心情不好。原本以為她不過是一時生氣,自然遷怒於人,沒有想到她竟然對國師出言不遜。陳某雖然隻是一個無名的小子,但是也知道尊長愛幼,國師他老人家日夜操勞國事,又豈是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可以隨便評價的。這才出聲訓斥她一番,希望她能幡然醒悟,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麵越走越遠。”
流蘋一下子避開了那年長的女子,直接跳到陳佳豪的麵前罵道:“哪裏來的毛頭小子,本小姐想罵誰就罵誰,你管不著!本小姐還告訴你,你現在跪在地上給姑奶奶磕三個響頭,我就饒了你的狗命,否則別怪姑奶奶手下不留情!”
蕭小一下子蹦了起來:“在本少爺麵前,你還猖狂,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玩意,你這個婊子養的純種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