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雜毛驢,怎麼不吃呢?”
看著我對他倒下的玉米和高粱一動不動,薛獸醫立馬著急了。
不過我等的就是他著急。
俗話說的好啊,著急就亂!
我等著你自己露出馬腳來,驢爺爺弄死你。
一瞬間薛獸醫的神情變的猶豫起來了。
我知道他恨我,可是現在他卻有點騎虎難下了。
他不敢打我,對我下手的話,我一叫出聲來,他就暴露了。
他來回的在原地轉了幾圈,最後一咬牙,惡狠狠的等了我一眼居然轉身離開了。
“嘿嘿,拿爺爺沒辦法吧。”我心中冷哼一聲。
不過他沒有就這樣離開。
我也知道,他不會就這樣甘心的。
我可是知道,他這人陰毒著呢,不僅僅對我怨恨,他還惦記著我家女主人,我主人口中的好老婆花花。
他離開一會兒,走到了牆角的位置,我看著他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
等到他凶神惡煞的走到我的身邊,我這才看到,居然是一把巨大的剪刀。
瞬間我就感覺全身涼颼颼的。
這狗日的,不會真的想著對我動手吧?
我看到他的眼睛在我身上瞄著,似乎在想著從哪裏下剪刀呢。
最後,我看到他的目光遊走到了我的肚子下邊。
“我擦,想剪掉我的寶貝兒啊!”
我雙腿一緊,屁股後翹,瞬間不安起來。
如果真的做驢被人割掉了,那還不如不做驢呢。
這可是我這身驢皮囊上邊最讓我得意的部件了。
怎麼辦?怎麼辦?
我記得全身都在出冷汗了,可是一個辦法都沒有。
咕咕咕!
哪知道,人倒黴的時候無論幹什麼都倒黴,驢也一樣。
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的肚子這會兒又開始疼了起來了,而且感覺肚子裏邊完全是在翻江倒海啊。
我心中難過的想著,難道我真的要今晚上被割掉了嗎?
嘿嘿!
就在這時候,薛獸醫一臉猥瑣的走到我的身邊,居然伸出手,在我的下邊捏了一把,隨即嘿嘿又是一笑。
完蛋了完蛋了,他在丈量我的長短呢。這下一步該下剪刀了吧?
不過讓我好奇的是,他沒有就這麼對我下手,而是繞著我的身子,在我的四周轉圈圈。
“這個龜孫,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本來就擔心,在加上肚子難受,全身都不得勁了。
我那個提心吊膽啊。
走著走著,他突然不動了,居然正對著我的屁股站住了。
隨即我感覺他伸出手,輕輕的拿起我的尾巴。
“我擦,他難道喜歡這樣的?”
夜裏的清風涼颼颼的,我尾巴被他弄起來,瞬間感覺到菊花淡淡的清涼。
也是在這一瞬間,我有點體會到很多年前聽人講過的那句話了,蛋疼菊緊!
這個惡心的玩意兒,他這是要幹啥啊。
我雖然是一頭驢,可是你好歹是個人啊,怎麼能對我做那種事情呢?
這是啥?這是逆天啊!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別說他自己了,就是我這頭驢都沒有活下去的心思了。
啊啊啊!
我的內心在狂叫著,我是一頭驢,可是我也有節操,我也有羞澀。
一想到我將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一個猥瑣的獸醫,我就全身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