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青春是條臭水溝。(1 / 1)

【我們之間的事,就像一封已被投遞的舊信。信裏有發黃故紙滲透彼時的瀲灩春陽,時間與記憶背道而馳,記憶被投遞到虛無之中。】

又是這樣一個白與黑掙紮中的時段。胃裏巨大的空洞感與嗡嗡的空調機聲響纏成了一個漩渦的黑洞。裏麵裝滿了時間。我並沒有走進去。因為我要寫東西。電腦旁是啃了大半個的黃油蛋糕。還有一本安妮寶貝的《二三事》。

她很喜歡寫行走中的女子。她們都有白襯衫。棉布裙子。布包。

她稱呼她們為“我”。她們叫良生。蓮安。恩和。薇安。盈年。暖暖。七年。善生。

我很喜歡蘇良生的她。

最近買了很多書。有時是因為寫者。例如三毛。有時為了書名。有時為了封麵。有時為了生活。

很是喜歡看關於旅行的文字。或真或假。

西藏計劃終於還是告罄了。無論是出於多熱忱的初衷。

看到少數民族的圖片還是會悸動,然後愛不釋手的喜歡裂帛品。

我哪裏有那麼長的假期。

可是,蘇良生27歲進行了一場旅行。

我和希在約好明年7月去徒步。不知道去哪兒。也不想留下腳印和歸期。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一場突然萌生的玩笑。

我有病。一陣陣的。

離開她之後,我發現我多多少少受了傳染。我有點戀上她的僻靜。甚至於她的喜好。

如果不是今天寫出來,我真不好意思告訴她。

嗨,你美了。在於你留長的頭發。笑起來看不見瞳孔的眼睛。和你依然保留著的自由。

最近在聽老歌。歌手的名字不詳。

是男的。真是男的。

我早已擺脫了不聽男人歌的癖病。可是我還是沒改吃到西紅柿就吐的毛病。

拜拜了各種營養各種保健。

可去年有一陣我吃過西紅柿。像沒討厭過一樣。

濟南的天氣還是如孩童般耍著戲臉。買了白色棉裙一直拿不出用場。

然而我也被冬天養胖了。屁股和大腿都很明顯。胸部依舊平平如也。

這是我最介意的事。從進入青春期伊始。

又幹又軟的頭發。膚質粗糙暗淡。沒有大長腿。沒有翹鼻媚眼性感唇。

這其實都是我介意的事情啊我去。

有時候我經常在想,我到底缺少什麼。

我有愛我的親人朋友。

他們對我無欲無求除了我要幸福。因為他們都不在我身邊陪我。

想起來和一幅很有名的油畫女主人重名的人。她是我心中最sb的女人。可是我很愛她。我在寫過的東西裏稱呼她丁香。

可是她真不香。盡管時間匆匆流去我們都長大了而她依然很sb。

盡管她和我在一起還是瘋癲著。嘴裏依然髒話連篇。

不同的是,她有了愛情。沒有了理性。經常失控於一場場無休止又不間斷的感情廝殺中。

她大哭的時候很像沒吃安定的女病人。

扯遠了。我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我缺少錢。缺少自由。缺少膽量。

青春是一場場新鮮的體驗和厭倦。

我們因為某些事愛上某個人然後嫌棄某個人。

因為愛上某個故事然後固執的去做認為很淒豔的一件事。

像我愛過的男人,像我捧起來過的夢想。像我用現在並不高遠的目光去嫌棄曾經的自己。

其實這些我都不想說。

其實總結起來不過是我沒有錢沒有膽量去追求自由。

雖然他總是說養著我。

我隻是不想拉著孩子的手聊天時講起曾經四肢癱瘓思想僵硬。

我想笑嘻嘻的說你媽媽是花兒啊,雖然開的不大但是飽滿呀。

還想說的是,有些人最終還是消逝在了心裏。

成傷。成影。直至成空。

是吧,你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