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中島敦突然從事務所的大門那裏跑了進來,然後大喊道。
“嗯?你終於回來了啊,小鬼。”國木田獨步看著手中的小本子,淡淡地說道。
“額……”中島敦有些不理解現在這個狀況,但是他看到了宮澤賢治正在向窗外扔著港口黑手黨的人,他就明白了,這些襲擊武裝偵探社的人已經都被打趴下了。
“所以我才討厭襲擊啊,雖然因為贏天的土牆沒有損失太大的東西,但是業務行程安排又被大幅打亂了。”國木田獨步在自己的小本子開始寫寫畫畫道。
“竟然掏出衝鋒槍,還真實華麗地襲擊啊。”江戶川亂步喝著汽水,淡淡地說道。
“哎,結果還是變成了‘最壞的情況’,這次還得去給鄰居那裏買慰問品和賠禮道歉,啊,行程現在一片混亂。”國木田獨步有些抓狂地說道。
‘誒,最壞的情況是指這個?擁有匹敵特種部隊的戰鬥力,港口黑手黨的武鬥派呢。’中島敦大吃一驚地想到。
“總是這個樣子,拜托真的不要再搞襲擊了。”國木田獨步歎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總是這個樣子嗎,看來比起港口黑手黨,武裝偵探社才更危險啊。’中島敦呆呆地想到。
“快來來幫忙收拾,小子,真是的,這麼忙的時候還優哉遊哉的跑出去,你也是偵探社的一份子,我不是跟你說了自己想想自己能夠做些什麼嘛。”國木田獨步淡淡地說道。
“嘛,不過你現在能做的恐怕也隻有幫忙收拾了。”國木田獨步再次說道。
隨後中島敦想到了什麼,他笑著,眼中突然流下了淚水。國木田獨步聽到中島敦的笑聲,他不滿地說道。
“你這家夥,有時間傻笑的話……”還未說完,他看向中島敦,隻見中島敦已經淚流滿麵了。
“怎麼,你在哭呢。”國木田獨步新奇地說道。
“才……才沒有哭呢。”中島敦背過身子,大聲地說道。偵探社裏的江戶川亂步和宮澤賢治聽到中島敦那略大的聲音,他們都是朝著中島敦看去。
“這不是在哭嗎。”國木田獨步的頭從中島敦的背後伸出,他淡淡地說道。
“所以說了我沒哭。”中島敦擦了擦眼中的淚水,然後繼續反駁道。
“所以才說啊,你真是最近年輕人的典型代表,就算交給你什麼工作,也會擅自跑出去玩,稍微訓斥幾句就馬上哭了起來。”國木田獨步淡淡地說道。
“不是,不是這樣的。”中島敦反駁道。
“可是你就是在哭啊。”國木田獨步打趣地說道。
“雖然在哭,但不是你說的那樣。”中島敦無力地反駁著。
“好了,先不說了,先把這裏收拾幹淨吧,小鬼,你要好好幹活啊。”國木田獨步淡淡地說道。“對了,還得把贏天和與謝野醫生都叫回來,不然今天還真是收拾不完呢。”
“喂,與謝野醫生嗎。”國木田獨步走到一旁,撥通了與謝野晶子的電話。
“是我,有什麼事情嗎,我在和贏天約會中。”與謝野晶子疑惑的問道。
“啊,事務所內人手不足,如果與謝野醫生能夠回來幫助我……”國木田獨步還未說完,與謝野晶子便掛掉了電話。國木田獨步嘴角抽搐地看著手機,久久不語。
另一邊,贏天那裏看到與謝野晶子一臉不耐煩地掛掉了電話,他走到與謝野晶子的麵前,食指彎曲在她的鼻梁上劃了一下,淡淡地笑問道。
“怎麼了,我可愛的老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還不是國木田那個家夥,他想讓我們回去幫他收拾一下事務所裏麵的東西,真是的,明明有他就足夠了呢。”與謝野晶子不滿地嘟囔道。
“好了,那我們就回去幫他一下吧,畢竟我們也是偵探社的一份子,下次有時間再來約會吧,晶子。”贏天溫柔地說道。
“嗯,那好吧。”與謝野晶子點頭答應道。
贏天笑了笑,他先是瞬移來到了與謝野晶子的家中,然後把空間裏與謝野晶子買來的東西放在她的臥室裏,隨後再次瞬移回到與謝野晶子的身邊,帶著她一起瞬移回到了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