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辰……”陌清影眸光流轉,腦海裏頓時想起當時在死亡之林時,肖南辰親手用雲霄劍割下鏡澈頭顱時的場景。如果肖南辰當初真的割下了鏡澈的頭顱,鏡澈不可能現在活著。現在,鏡澈並沒有死,甚至這件事情瞞過了所有人,包括了宇文正,足以證明,整個事情之中,肖南辰一定是做了什麼,或者是隱瞞了什麼。
想到這,她頓時想起,當時懷疑鏡澈沒有死的時候,她問過蒼宇,在宇文府是否有別的眼線?難道,這個肖南辰是鏡澈一直藏在宇文府的眼線,正是因為蒼宇跟魏上清都不知道,所以這才瞞過了所有人。
“你說的辦法,聽起來不錯。”陌清影點了點頭,她斂下了眼底裏的情緒。容雲鶴是淩南天的人,她得防著他。眼下,鏡澈的事情還不能夠讓淩南天知道。“我會命蒼宇去查探他的消息,到時候,再讓蒼宇暗中行事,除掉肖南辰。”
“恩。”容雲鶴不疑有他,點了點頭。現在他們整個局勢,蒼宇在暗,動手起來也方便。更何況,他們眼下在一絕山寨,做什麼,都被監視,不能夠貿然行動,免得引起了羅決的懷疑。
此時,九幽國。
皇宮中,大殿上。
宇文正整個人依靠在了軟塌上,他伸出手,端起了桌麵上的那一杯酒,湊到了嘴邊,揚起頭,頓時一飲而盡。
抬眼,他的眸光朝著那大殿中央上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身上。片刻,他揚起了嘴角,整個人邪邪地笑了下。
站起身,他朝著那舞姬走了過去。伸出手,一把圈住了那其中一名舞姬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往懷裏一帶。那舞姬身上的薄紗頓時滑落,露出了女人那白皙細嫩的肌膚。
“啊!”舞姬整個驚呼了下,頓時伸出手,連忙掩住了身子。她整個人靠在了宇文正的身上,看出了是男人故意動的手,便伸出手,故作惱羞成怒地打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嬌嗔地說道:“皇上,真是討厭……”
宇文正伸出手,朝著她的胸口探了過去,俯下身,在她的頸項上深深地親了一口。“朕什麼地方討厭了?”
“告訴朕,是不是這裏。”
說著,他的手落下,直徑地朝著她的腹部下探了進去。
女人身子一陣癱軟,整個人頓時靠在了宇文正的身上。她眼底裏含著一抹氳氤之氣,粗喘著氣息,“皇上……”
這一句皇上,酥得人骨頭都軟掉了。
宇文正眸色深了下,頓時伸出手,將她整個攔腰抱起,朝著那軟塌走了過去。他一把將那女人拋向了軟塌,傾身向前,整個人覆在了那女人的身上。
他伸出手,將衣衫扯開,俯下身,唇瓣落在了女人細嫩白皙的肌膚上。
片刻,女人那一陣陣粗喘驚呼的聲響揚起,落下,使得整個諾大的大殿開始變得多了幾分讓人曖昧不明的氣息。
大殿上的其他舞姬聽著那一陣陣的聲響,滿臉染上了一抹緋紅。隻是,她們不敢停下來。整個大殿裏,每天安排的舞姬都不一樣,都是從宮外精心挑選進來的,她們能夠給皇上跳舞,已經是半輩子修來的福分。
更何況,自從宇文正當上皇上以後,每日都會命人安排舞姬表演,甚至還會當場寵幸長得有姿色的舞姬,伺候好了,還能夠被封為答應。這幾天,宇文正每天都寵幸了一名舞姬,將她們安排到了自己的寢宮,幾乎每夜到翻牌,夜夜笙歌,這件事情整個九幽國的人,,也要早已經議論紛紛。
此時,一陣驚呼聲揚起。
隻見,宇文正圈住了那女人的腰肢,一個翻身,使得那舞姬落坐在了他的腰肢上。他伸出手,指尖落在了那女人的肌膚上,隨著一下一下用力地撞擊,男人的指尖愈發的刺了進去。
那舞姬為了討好宇文正,幾乎用盡了渾身解數,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溢出唇邊的嗓音更是肆無忌憚。
那一下一下的聲響,使得整個大殿裏,奏樂的那些人羞愧難忍,卻又害怕惹怒了宇文正,隻能夠硬著頭皮彈奏下去。
大殿外,楚鳳歌一身藍色的百蝶羅裙,那雪色的披風披在了她的身上,頓時將她那妖嬈絕色的麵容,映襯得愈發的傾國傾城。她整個人靜立而站,身後的姬栩不敢吭聲,隻能靜靜地守在身後。
楚鳳歌已經站在大殿外快半個時辰,她並不急著進去,卻也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她聽著那傳來的聲響,自然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她臉上的神情未變,滿是沉靜和冰冷。
“女皇,如今已經入了深冬,屋外冷,我們還是先回寢殿,免得著了風寒。”姬栩聽著那傳來的聲響,心裏早已經滿是怒意。自從這個宇文正成為了九幽國的皇帝後,就每日裏夜夜笙歌,加封的妃子都不知道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