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有黑衣男子監視的前車之鑒,但徐坤還是打算進入清河城。要知道他和那黑衣男子無冤無仇,想來也應該不會被他針對。
於是,懷著這種心理許坤進入了清河城。
作為,聯邦著名的商業樞紐,每日進入清河城的人,自然絡繹不絕。
而許坤則摻雜在這龍魚混雜的人群當中,望著人們進入這所謂的商業樞紐。
自然敢號稱商業樞紐,其人流量必然不小,那麼來往商隊必然少不了要“通融、通融”。要知道閻王好送,小鬼難纏。真要得罪了人家,把你晾在城門不讓進,這樣一來二去生意還不得黃呀!
既然守城門這個工作便成了肥差,那麼能在這撈份工作的必然與當地的地頭蛇擁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過現在許坤要失望了,在這兒的隻有個胖子還算與眾不同,其餘人大多已步入耄耋之年,不可能是大家族子弟。
至於那個胖子,手上有一層厚厚的老繭,那些大家族的子弟一個個金枝玉葉的,怎麼可能是這胖子呢?
“如果沒有大家族子弟,那局勢就很不妙了。”許坤皺眉道,那些遊手好閑的紈絝子弟不會放過這塊肥肉,如果說城門沒有他們的人那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聯邦已經控製了整個清河城!
這對許坤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要知道他一沒戶籍二沒實力,哪個聯邦官員敢用他。但那些地頭蛇就不一樣,他們眼中隻有自已的利益。什麼?你說收養許坤犯法。強龍不壓地頭蛇,在自已的地盤上他們就是法!
正在許坤考慮是偷竊好還是搶劫好地時候,一陣莫名的敲擊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許坤右手摩挲著下巴暗道:一個奇怪地事,似乎每次有人進城門之前那個胖子都會在桌子上敲一下。
這或許可以理解為個人習慣,但你見過誰的個人習慣和人數相關?
想著許坤突然笑了,看樣子不需要以身試法了。確實,雖然敲桌子這個細節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但若聯係起他的身份以及近年來聯邦記錄居民信息便可以很清楚的得知——他是在對比戶籍。
而若是聯邦的人,那幹這種繁重的普查工作的就應該是文員。畢竟,清河城是商業樞紐是,那麼他的工作便會很複雜,聯邦紀律嚴明,做這種事的隻有可能是文員。
可他手上的繭太厚,顧然有一定可能文武雙全,但,他是胖子……
習武的胖子能把手繭養成他這麼厚還不瘦,那就算真是個坑許坤也認了!
人們陸陸續續地進入了清河城,而輪到許坤時他才發現,他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東酉。
那就是——他,沒戶籍!沒戶籍就代表著他任何一個城市都不能進,而這任何城市自然也包括了清河城。
要命!要命!要命!要命,真他媽要命!許坤焦急的想著,原本光潔亮麗的額頭更是沁出了微微的汗珠。
他也不是沒想過逃走,不過現在逃跑必然會被人覺得心裏有鬼,而這座城市的防守光是許坤發現的就有三位強者。
果然,那胖子打量了他許久,那高懸的手指也一直沒有落下。
忽然,那家夥揚了揚滿是肥膘的右手,示意許坤進城。
直到進城許坤還不敢相信,就這麼放我進來了?當然若隻是放他進來許坤還不在意,但那兩個開門的臨走前還給了他一大筆錢。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奇怪的監視,奇怪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