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厲害?那你這不是跟波蘭那個什麼‘生命之水’一樣了嗎?”宋毅拿過小酒瓶看了看,和普通白酒沒什麼區別。
“那個‘生命之水’還能叫酒嗎?96度的烈酒,喝了那個怕是要死人的。”薛英傑擰開蓋子,說道:“這酒就為了留給咱們爺倆喝的,你可別不識好歹。”說完直接灌了一小口。
“啊——夠烈!”薛英傑說道:“你嚐嚐,絕對夠勁兒。”
宋毅擰開蓋子,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麵而來,宋毅不禁感歎道:“你這酒,比我上次在麵館喝的酒還要烈啊。”
“光聞有什麼用,喝了它。”薛英傑說道。
“喝就喝,怕你麼。”宋毅對準瓶口直接灌了一小口,隻覺得這酒雖然入口辛辣,過喉嚨的時候卻又溫熱無比,毫不嗆喉,過了胃也沒有吞刀子的感覺。
“確實是好酒。你這是什麼酒?”宋毅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問道:“給我一大瓶唄,我回去慢慢喝。”
“這酒名叫四毒酒,就這兩瓶,喝完就沒了。”薛英傑晃著腦袋,娓娓說道:“所謂四毒酒,是老夫用四種最毒的毒物做出來的。一個是從雲貴深山抓來的五步蛇,一個是從華山陰寒之地抓來的肥蜈蚣,一個是從西北大漠抓來的白尾蠍,一個是從蒙古荒原抓來的五陽蛛。”
“劇毒酒!”宋毅看了看手裏的酒,練就一身毒功的自己,竟絲毫沒嚐出來這其中有毒。對於百毒不侵的他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薛英傑呢?
見宋毅一臉驚憂而又好奇地看著自己,薛英傑笑了幾聲,捋著胡子說道:“你想問,為什麼我喝了這毒酒,一點事都沒有,是麼?”
見宋毅點點頭,薛英傑又喝了一小口酒,說道:“那是因為,這四毒酒中,已經沒有毒了。”
“沒有毒?”這話卻說的宋毅更加迷惑了:“四種劇毒的毒物一起做的酒,怎麼會沒有毒?”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薛英傑說道:“這宇宙萬物世間一切,都是一陰一陽。這五步蛇和肥蜈蚣,是我從極陰極寒的地方抓來的,而這白尾蠍和這五陽蛛,則是我從陽氣極盛的地方抓來的。這一陰一陽,四毒交融,自然以毒攻毒,陰陽交彙。不僅劇毒的毒性解了,而且還能滋陰補陽,祛病驅寒,實在是長生的寶貝。”
“居然這麼珍貴?”聽完薛英傑這麼說,宋毅卻道:“這麼好的東西,你不拿去救人,怎麼隨便就喝了?”
“藥是救人的,酒是用來喝的。好酒,則是跟朋友一起飲的。”薛英傑和宋毅幹掉了自己酒瓶裏最後一口酒,說道:“這一瓶酒下肚,老夫少說能多活十年,哈哈哈哈……哎呀,早知道留一些給鹿笑翁了,他不老是死嗎,說不定喝點這酒,他能少死幾次。”
“可惜,可惜。”宋毅看了看瓶子裏的酒,說道;“忘了給小曲小雨留些回去了,不過想想小曲那個酒量……還是算了。”
宋毅轉過頭問道:“喂,薛老頭,你能不能再做點這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