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張媽卻是嚇得魂不附體,嘴裏嗚嗚的叫著,手腳不停地掙紮著,孤狼低聲喝道:“給我老實點!”然後一腳狠狠踢向張媽兩條胳膊的關節,直接將她關節踢歪掉,再也沒辦法動彈。
孤狼抓過張媽的手,將鉗子輕輕夾在她的無名指指甲上,說道:“都說十指連心,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心。”說罷,孤狼捏住鉗子,狠狠向後一拽,張媽的無名指指甲直接被拔了下來,血瞬間便從指甲處流了出來。
張媽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嚎,孤狼又將鉗子夾在她的中指指甲上,說道:“如果你願意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就點點頭。”
遇到了這樣的瘋子,管他什麼權勢不權勢,命才是最重要的!張媽趕緊點了點頭,孤狼見狀,指著張媽威脅道:“你如果敢叫出聲,我會當場拔掉你的舌頭。”
張媽知道他不是在嚇唬她,趕緊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孤狼這才將她嘴裏的內褲拽了出來。
張媽趕緊說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我沒叫你饒命!”孤狼一巴掌狠狠甩在張媽臉上,冷冷地說道:“我要你告訴我,那個人叫什麼,住在哪件房。”
“他……他在頂樓貴賓間,叫……叫陳琛。”
孤狼聽罷,笑道:“很好,你是個識相的人。”
說罷,孤狼突然一手揮過,一抹鮮紅灑在空中,張媽的喉管竟被孤狼割開,瞬間沒了性命。
“看在你識相的份上,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你已經沒有存活在世上的價值,安息吧。”
孤狼掏出化屍水灑在張媽身上,然後將匕首收好,走出了房間。
在貴賓間,陳琛躺在床上,嘴裏抽著香煙,回味著早上蕊芯那誘人的身體,不禁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下麵也再次起了反應。
“那個女人可真是夠騷……晚上再把她叫過來爽一爽好了。”
就在這時,隻聽見外麵有人“咚咚咚”連敲了三聲房門。
“誰?”陳琛問道。
“先生,您點的早餐到了。”門外傳來了女服務員的聲音。
陳琛走下床打開門,女服務員走進來將一盤子一盤子的西式早點擺在桌子上,鞠躬說道:“祝您用餐愉快。”
陳琛將門關上,說道;“服務倒是挺周到。”然後走到桌前,開始享用起早餐。
剛把香腸吃進嘴裏,陳琛突然感覺到喉嚨一卡,像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樣,喘不上氣,也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呃呃”的幹癟聲音。
陳琛捂著脖子倒在地上,卻見一個全身散發著鬼魅一般氣息的男人站在麵前,冷冷地看著自己。
孤狼蹲下來,麵無表情地看著一臉扭曲的陳琛,然後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