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峻的臉上一抹難得的無奈,隻得像抱隻樹袋熊一樣把這人事不清的女人抱回自己車裏。
把宛如爾放在副駕駛,艱難地替她係好安全帶,又把她不安分的手摁住——這女人快把自己內衣脫了!
掏出手機撥了個慣用的密碼:“阿珊,在盛廷世貿外麵找家最近的酒店開好房,發到我手機上,快。”
手機內傳來毫不拖泥帶水的聲音:“好,總裁您稍等……訂好了,安惠酒店,1307號房,就在盛廷對麵。”
男人黑著臉掛了電話,坐在旁邊的女人竟然把頭埋到自己那個位置去了……溫熱的呼吸噴到自己那裏,在看著女人酡紅的雙頰,迷蒙嫵媚的雙眼,飽滿殷紅的嘴唇……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撫摸了一下那柔嫩的嘴唇,宛如爾毫無意識,隻感覺一個涼涼的東西在自己嘴邊,張口便吮吸起來。男人狹長漆黑的雙目漸漸燃起火星子,看著她冷峻的麵容微微改變。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貼著她的臉,近乎情人間的呢喃。
宛如爾:“咕咚咕咚……”
看她不安分的扭曲,呻吟聲越來越嬌媚入骨,男人隻覺得自己已經忍無可忍,一腳踩下油門,直奔安惠酒店!
無視呆愣的服務員和各種閑雜人等,男人邁著修長的腿將懷中的女人仔細抱好去房間。
一進入房內,宛如爾便已經難受的開始小聲啜泣,男人將她扔在床上,一邊解著襯衣扣子一邊雙目噴火的看著床上不停扭動的女人,她幾乎已經衣不蔽體。性感誘人的黑色蕾絲胸衣緊緊包裹著那對潔白如玉的圓潤,嘴唇微張,聲聲柔媚的聲音溢出……
一靠近她,她便像找到了解藥一般急不可耐附上來。
終於吻上那嬌嫩的嘴唇,細細舔舐,描繪輪廓,竟然出乎意料的甘甜可口。
某人三十年沒碰過女人,終極禁欲,視女人如糞土一般。此刻卻像見了肉的餓犬,猛地撲了上去,急得沒了平常處變不驚的氣度,也半點沒了紳士風度。
他像是著了魔一樣,深深受她吸引,光是穿個內衣他就血脈噴張,幾欲發狂。
一番發泄,男人手抹了一把,竟然是點點深色,他出乎意外的,又很可恥的,笑了。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這下公平了。
心滿意足地發泄了數次,男人呆了笑將不著寸縷的女人摟在懷裏,看著近在咫尺的漂亮眉目,他隱在暗光下的狹長雙眼微眯,像看著獵物一般。
第二天。
宛如爾感覺腦子非常疼,不對,哪裏都疼,下麵最疼!
她費力睜開眼,漸漸感覺不對!
胸上這隻手怎麼回事?這裝潢的像酒店的房間怎麼回事?自己難道被幾個人帶到房間……?她僵硬地轉過臉,想把身邊的男人看清楚。
怎麼回事?這濃黑的眉毛,纖長的睫毛,刀削般精致好看的薄唇……這想要流口水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宛如爾終於控製不住:“啊!”
男人被吵醒,慵懶的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身上的八塊條理分明的腹肌看的宛如爾羞憤欲死!
她一個枕頭精準無誤地砸在那張實在俊美非凡的臉上!
“你這個趁人之危的臭流氓!大壞蛋!”
宛如爾縮到腳邊,猛地瞥見床下自己黑色的內衣和小褲褲,還有被撕壞的外裙,登時臉紅了個通透。
男人接過砸在臉上的枕頭,瞬間清醒了。一雙狹長漆黑的雙眼深邃而淩厲,帶著某種笑意,聲音又低沉又好聽:“怎麼了?爽完了就翻臉不是人?誰昨晚上一個勁兒的說想要?”
宛如爾臉像煮透的蝦子,不可置信:“你胡說八道!誰想要了?”
男人不語,帶著嘲弄的笑意看著宛如爾,慢條斯理地開始穿衣服。
八塊條理分明的健碩腹肌,手臂肌肉有力,手指修長……嘖嘖,宛如爾竟然羞恥地覺得自己賺了!不行不行,她雖然嫁給宋景深那個畜生多年,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啊喂!猛地被一個陌生男人強了,這算什麼事啊!
不過一會兒,男人便穿好了衣服,甚至從褲袋裏拿出煙,叮的一聲打開打火機點燃,手指間火光明滅,淡淡煙霧籠著他俊美的容顏,一雙狹長的眼睛淡淡的沒有情緒。
“還不起?”他勾出一個笑,斜睨著宛如爾,“我送你回家。”
宛如爾死死捂著自己,大叫:“滾!趁人之危的臭流氓,誰要你送!”
男人也不生氣,隻抖了抖煙灰,徐徐道:“好啊,再見了,宛小姐。”
這聲宛小姐叫的曖昧至極,宛如爾感覺某個地方有了不可描述的感覺,她憤憤:“誰要和你再見!”
男人已經走出了門,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走回來,靠著牆道:“我的名片在桌上上,有什麼不是記得聯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