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楊小偉急不可待地問道，他把姚芳一請到紀委，紀委對姚芳麵對麵的詢問就開始了。可是他的心一直無法平靜，楊小偉不時派葉娜娜去打聽情況。
“茅坑裏的石頭一塊，硬著呢？”葉娜娜想起楊小偉對姚芳關注的急切樣，心中就升起無名邪火，她挺了挺了胸，生氣地說道。
“事實麵前，她不得不低頭。”楊小偉氣憤地說道，他迅速地收回目光，麵對葉娜娜的挑逗，楊小偉自以不能堅持多久，他很怕把持不住，因為他……
他無奈地從口袋裏摸出一隻香煙盒，抽出一支，刁在嘴裏。
葉娜娜趕緊上前，討好地用打火機，將煙點燃，還用無名手指左臉頰劃過，順便摸了摸楊小偉的臉頰。
“時間太久了，對取證造成了很大麻煩。”葉娜娜歎了一口氣說道，她輕撫著無名指，一幅意猶未盡的樣子。
楊小偉聽到葉娜娜的言語，猛吸著口中那根燃著的香煙，香煙頭在這股力的作用下，冒出微微火光。
一會兒，楊小偉放下香煙，他皺了一下眉頭，張開嘴，一條白色霧龍從他口中飛出，騰空而起。
吐出口中的殘霧，楊小偉自我安慰道：“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
“偉哥，你放心，即使姚芳逃過這一劫，但對她以後的工作，肯定有影響。”葉娜娜柔聲說道，還用左腿邁前一步，靠著楊小偉的膝蓋，大膽地輕輕磨擦了二下。
楊小偉趕緊移動了一下身體，擺脫了葉娜娜的糾纏，他連忙說道:“也對，姚芳一直千萬百計想上位，有了這次汙點，她的一切努力都化為塵灰。”
楊小偉想起姚芳的痛苦樣，他立即就獲得了快感，也忘記了身邊的葉娜娜。
將得不到的東西損壞，這是人的劣性，楊小偉也不能免俗。
楊小偉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聖人，他對姚芳的報複可稱得上不顧一切。
“偉哥，其實。”葉娜娜欲言又止，她看了楊小偉一眼，考慮了一陣，說道：“偉哥，你太固執了，你怎麼還那麼再意姚芳呢？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許多優秀的女人。”
楊小偉瞥了葉娜娜一眼，沒有說話。
“楊小偉，你是真不懂我的話，還是故意裝糊塗。”見楊小偉不吱聲，葉娜娜有些氣憤，話已講得如此露骨，楊小偉卻沒有一絲回應，葉娜娜氣衝衝地向外走去。
出門時，葉娜娜還隨手用力地帶關了辦公室的門。
“咣”門撞擊門框，發出震耳巨響。
楊小偉心一跳，仿佛這門不是撞擊門框，而是撞著他的心。
“對不起，葉娜娜。這一次隻能負你了。”楊小偉痛苦地說道: “如果在進紀委之前認識你，也許一切都會改變。”
楊小偉將手中的煙頭熄滅，扔進煙灰缸裏，他惡狠狠地說道: “姚芳，今生今世，我決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