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連忙彎下腰，從地上拾起鋼筆，迅速地擺放在桌上。
中年警察一邊揉著發疼右手，一邊大聲說道“放肆。”
“我說真的，我認識一個老醫生，很厲害，手術不留跡。我屁股上原來也長一顆黑痣，動手術很成功，沒有留一絲跡印。”
馮承兵說完從椅子站了起來，解下褲帶，準備脫下褲子，讓中年警察檢查美容的結果。
“亂彈琴，這是審迅嗎? ”老年警察皺了一下眉頭，不高興地說道，他立即用言詞，阻止了馮承兵非雅觀行為。
“老子又沒犯法，審過鳥。”馮承兵將褲帶糸好，又坐到椅子上，沒好氣地涚道。
“我們懷疑你們與今年四月份的一起殺人強奸案有關。”中年警察沒有和馮承兵再囉嗦，很直接奔向今天的主題，大聲地說道。
他氣勢洶洶地盯著馮承兵，就象盯著窮凶極惡的罪犯。
馮承兵一聽“強奸”二字，立即又有了話題“領導，快告訴我?那案件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那女的成熟少婦，還是單純少女?女人是亭亭玉立，玉潔冰清，還是高挑豐滿，楚楚動人? ”
“你殺的人，還不知道?”中年警察望著瞥了馮承兵一眼，打開記錄本，擰開鋼筆坐了下來，開始書寫記錄。
“笑話，我會殺女人?老子憐香惜玉，從來沒欺負過女人。”馮承兵很不滿地說道。
“你對女人很有研究嗎?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老年警察見馮承兵打開了話題，故意往那案子引，而中年警察揮動著鋼筆，飛快地記錄著
“隻要是漂亮女人，我就喜歡。我從來不拒接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馮承兵眉飛色舞，口似懸河，滔滔不絕。
“你傷害過女人嗎? ” 老年警察又問了一個模淩兩可的問題，他微笑著，問話很隨意。
“老子又不是聖人，怎能讓個個女人開心。”馮承兵望了老年警察一眼，很不高興地答道。
“今年四月，你是不是讓一個女人不開心過。”老年警察忽烈又冒出了一個問題。
“不知道，兩個月了，還記得那麼久。”馮承兵搖搖頭。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
“馮承兵。”
“性別? ”
“你們不能看嗎? ”
“這是審問程序，我們必須按規則辦事。”
“我可不管你什麼程序。”
“那就寫個男。”
“家庭住址，民族，社會關係。”老年警察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問馮承兵。
“你他媽的，真把老子當罪犯。”馮承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都是怒火，雙手握成拳頭，大聲吼道。
“你他媽的，不見棺材不留淚，老子也忍夠了。”中年警察也站起來，一邊說，一邊挽著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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