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段天鬆即將打中燎原,突然屋頂衝下來一道黑影,那團黑影在燎原麵前一轉,伸掌便接段天鬆的掌力,砰的一聲,兩人手掌相對,內力相鬥。沒多久,段天鬆身子一翻,伸腳便踢那人,轟的一聲,段天鬆飛出去七八丈遠,而擋在燎原麵前的那人僅僅是身子微微一晃。
那人的背朝燎原,燎原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更何況那人身披黑色鬥篷,完全遮蓋住了自己的身體。是小犇?燎原剛要開口,一陣奇異的香氣撲麵而來,等等,這人不是小犇,這氣味,明明便是一女子身上才有,小犇又豈會有此氣味。
“你終於肯露麵了,我問你,你是何人”
“蝕血掌,夠陰毒的功夫呀”那人聲音十分嘶啞,讓人難以辨別身份。
“哈哈哈哈,沒錯,想不到你竟然認出了這一招,怎麼樣,此時你是不是該跪下身來乞求我饒你一命?”段天鬆一陣狂笑,神情更是得意萬分。
“哼!你以為這種功夫對我會有效果?可笑至極”那人不再囉嗦,身子一晃,揚鞭便打段天鬆,同時,身子同時撲向段天鬆,他的長鞭竟然不需要自己手揮便能自行攻擊,這種功夫實在是讓人聞所未聞,怪不得段天鬆數次想要憑借長鞭尋他卻尋不得。
段天鬆迎著那人長鞭將自己長鞭揮出,化解了來自長鞭的攻擊,同時掏出自己哭喪棒,舉綁便朝那人打來。那人雖然並未使用兵器,但是卻絲毫不懼段天鬆的攻擊。
段天鬆哭喪棒一擰,徑直朝那人麵門戳來,那人也不躲閃,待哭喪棒即將戳中自己麵門,那人猛一朝後仰頭,伸手抓住了段天鬆的哭喪棒。那哭喪棒看似一根普通青綠棍,其實表麵覆蓋了密密麻麻的小刺,段天鬆眼見那人抓住了自己的哭喪棒,不由一陣得意,他手快速一抖,哭喪棒急速旋轉著繼續前探。
一般人膽敢抓住他的哭喪棒,被他這麼一擰,手心定會血肉模糊,而眼前這人,不但不懼,反而手掌一用力,哢嚓一聲,硬生生的將段天鬆的哭喪棒給掰斷了。
嘶,段天鬆倒吸一口冷氣“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是鬼是人?”那人答非所問。
“你找死”段天鬆心頭大怒,丟掉手掌哭喪棒,雙手成爪直抓那人麵門。
沒了哭喪棒,段天鬆的招數頓時快了許多,段天鬆放棄了多餘得招數,雙爪直掃那人麵門,定要扯開那人圍在麵部的紗巾。
而他的這個計劃又豈能得逞,那人邊躲邊接招,一時間兩個人猶如兩道旋風,在聚義堂內上下翻騰。
此時燎原幾乎已經為鄭乾坤療傷完畢,再有一會兒,鄭乾坤即可蘇醒過來,想不到天無絕人之路,在這危急時刻竟有人挺身為自己解難。正當他打算加快運功之時,卻聽到段天鬆的一陣狂笑。
“想不到呀,想不到,你居然還是個雌鳥”原來,段天鬆一把扯下那人圍在麵門上的紗巾,發現自己的對手竟然是個女的
“你”那人一聲驚叫,身子往前一撲,直朝段天鬆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