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通了這番道理,張乙獨自嗬嗬一笑,然後麵帶笑容的坐到了賭桌的旁邊。
金載風看到張乙笑的詭異,心裏更加沒底,連忙轉頭看向了他請來的那位高人。隻見那個人也是麵帶笑容,從容不迫的樣子,才稍稍覺得放心,開始為他們兩人相互介紹起來。
他先是對那個人介紹完張乙之後,又對張乙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K國的賭王李智太先生,他平時可是大忙人,這次正好來我船上玩幾天,今天咱們大家能聚在一起,也算是緣分,希望我們一會能玩的愉快。”
張乙看著李智太,隻見他四十歲左右的模樣,五官相貌並沒有出眾的地方。唯獨那雙眼中,不停的閃出精光,一望便知是個極為精明的人物。
他朝著李智太微笑點頭示意,剛才說幾句客氣的話。他身後已經坐入觀眾席的善美忽然衝了過來,對著李智太疾言厲色的說著些什麼。由於她說的是K國話,張乙並沒聽明白。
胡靜怕善美吃虧,也趕忙跟了過來說道:“好了,我們都知道你爸爸是被這個人騙了,一會你張大哥會好好教訓他的,你先跟我回去吧。”
張乙一下便明白了怎麼回事,看來善美的爸爸就是和這個人學的賭術。李智太原本和金載風就是一夥的,他肯定不會把真本事教給善美的父親。難怪善美的父親會輸的那麼慘。不過善美的爸爸又不是什麼大富豪,他們何必這麼處心積慮的陷害他們父女呢?莫非這個金載風真的是相中了善美嗎?
善美被胡靜硬生生的拉回了座位。金載風尷尬的說道:“這隻是個誤會,一會我會向她解釋的。咱們不要因為這個插曲破壞了心情,這就開始咱們的遊戲吧。”
張乙心中暗道:“所謂勝者王侯敗者賊,一會等你把我們的錢都贏去,又怎麼會去解釋。不過你今天卻打錯算盤了,如果讓你們贏了,我這個純陽派的掌教以後怎麼在江湖上混。”
不過他臉上並沒顯露出異色,點頭說道:“那好吧,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我的本金不多,還希望各位手下留情。”
他此話一說,金載風還以為他是真的有些怕了,更加從容起來。他對著包房裏的荷官點頭示意,那荷官得到了他的指示,開始拆起了第一幅撲克牌。
金載風向張乙說道:“咱們的人不多,玩整副牌不覺得激烈,不如咱們把8以下的牌都挑出去,隻玩8以上的牌如何。”
張乙點頭道:“這個無所謂了,這裏是你的賭船,規矩當然是你來定,我奉陪就是了。”
金載風見他沒有異議,便讓荷官挑出了8以下的小牌,然後重新洗牌,等大家切過牌這後,才逐一為他們發下牌來。
幾輪賭下來之後,張乙驚奇的發現,這個李智太不愧是K國的賭王。他的眼力與記憶力都是極強,幾乎每副牌他都能記住。這樣一來,每個人的底牌他也是了然於胸,想要贏他確實很難。
張乙也想過用道法偷偷將他或者自己的底牌換掉,但是道術中並沒有這樣的道法。如果自己強行施為的話,難免會驚動在座的人,那樣的效果顯然不好。
那個李智太賭牌極為老練,雖然他能記住底牌,但是他並沒有急於求成。不該跟的牌他也是先跟上兩手之後,等到賭注加大時才退出。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迷惑敵人,讓敵人疏於對他的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