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一大早便趕來了,對他說胡靜不能總請假,今天去上班不能來了。張乙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知道了。拿起妙妙買來的油條吃起來。沒過一會,花峻峰也走進了茶樓,看到又有早餐吃,也不客氣,坐到了張乙的旁邊大口吃著。一邊吃還一邊說道:“有師傅師娘就是好,天天有人管飯吃。一會師娘您甭管收拾了,這些我都會幹。”
妙妙聽她一口一個師娘的叫,心裏不知是害羞還是欣喜,也沒有阻止他,就這麼默認了自己的新職稱。張乙心裏也是美滋滋的,暗道這個徒弟會說話,以後有時間真該教他點真本事。
幾個人吃完飯,花峻峰搶著收拾碗筷,妙妙怕他做不好,想從他手裏接過來自己去洗,卻被張乙攔住了。花峻峰知道他們有話說,自覺地走到水池邊洗碗。
張乙對妙妙說道:“一會我還要去一次天橋,一是跟那些同行們道個別,另外還要知會一下我的那些客戶以後都來茶樓。二是,今天有個大買賣,做的好的話,咱們做生意的資金就全出來了。”
妙妙點頭同意,還叮囑道:“你路上要小心,完事之後早點回來,我怕我們兩個人今天也做不完。”
張乙答應一聲,輕輕在妙妙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拿起算命用的東西,轉身走出了茶樓。
來到了天橋上,那些等他的人哪會放過他,一個勁的問他昨天怎麼沒來。張乙隻好把事情跟他們解釋了一遍,還邀請他們一定要來茶樓捧場。那些人都是痛快的答應,不過這兩天預約的人則要求,他今天一定要給他們算完。
張乙知道躲不過,拿出一應的東西擺在地上,給這兩天攢下的二十個人算命。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磨練,他算命的本事又有長進,速度也比以前快了好多。還沒到中午,就把這二十個人哄得服服帖帖,心甘情願的留下卦資,滿懷希望的回家去了。
見客人們都走了,張乙又在橋上轉了一圈,和那些他認識的同行一一道別。這些人剛才見他今天算了二十個,正在心存不滿。這會聽說他要去別處發展了,都是美得不行,不遺餘力的把奉承的話說了個遍。
一圈轉下來之後,還是沒發現董忠的影子,張乙越來越懷疑這個董忠的身份了。自從那天自己被人綁架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難道他與自己被綁架有關係嗎?
他正在細心的思索,約好的老媽子準時來到了天橋上。看到了張乙,老媽子臉上樂開了花,好像張乙就是一捆一捆的鈔票。張乙及時出手製止了老媽子的客套,對她說道:“咱們趕緊走吧,完事之後我還要趕回家去,今天還有很多活要做。再說耽擱時間長了容易引起懷疑。”
老媽子明白他的意思,趕緊走下天橋攔了一輛出租車。張乙跟著她來到橋下,一頭鑽入了車內。老媽子對著司機說了一個地址,那司機說了聲“好嘞”便發動汽車往目的地駛去。
出租車緩緩的駛進了一個高檔小區,停在了一棟公寓樓前。老媽子交了車費,恭敬的把張乙請下車,然後為他引路,走進了公寓樓內。坐上電梯,老媽子按下了二十三層的按鈕,電梯緩緩而上,在二十三層停了下來。
來到一家住戶的門前,老媽子掏出鑰匙正想開門,房門卻“呀”的一聲打開了。為他們開門的是一個少婦,因為皮膚保養的很好,所以很難看出她的真實年齡。少婦的穿著很家居,臉上隻是略施粉黛,但是從骨子裏透出的高貴氣質還是讓張乙折服,再加上她的一張絕美的容顏,更透出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韻味。隻是她身上不知道用的哪種香水,讓張乙覺得有些不適應,嗆的鼻子總是癢癢的,忍不住用手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