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飛鳳帶來的人比靖王的人多,他們把閃電幾人團團圍住。然而閃電幾人卻是曆經百戰的精英將士,又怎會被幾個二流門派的普通護衛嚇唬到。自然是刀劍翻飛,大顯身手。
樹林裏打得昏天暗地,肅殺淒厲。
苗飛鳳被健碩男子扶著,站在遠處哀怨的望著那個如太陽般耀眼的黑衣男子,見他緊緊的摟著絕色女子,溫柔的輕撫她的臉腮,那般情意綿綿,刺得她眼睛發酸,她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原本美好的夢想,就此毀滅在她那衝動的一掌中。
寧依依被靖王撩撥得渾身不爽,她不自然的動了動,伸手想拿開靖王的魔爪。靖王及時抓住她的小手:“別動,有人看著。”
寧依依的臉是向著靖王的,她狠瞪靖王一眼,譏諷道:“沒想到冷漠高貴的靖王爺也如此會演戲,真令人大跌眼鏡。”
靖王聞言睨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道:“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慢慢挖掘,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切……”誰要挖掘?要挖掘也是他的三千宮妃去挖掘好麼?
幾番激烈打鬥,苗飛鳳的人死傷慘重,眼見著取勝無望,健碩男子帶著苗飛鳳悄悄的退出打鬥範圍,趁人不注意開溜了。
楚雲靖的眼角餘光瞥見他們灰溜溜的動作,冷笑一聲,命令閃電:“速戰速決。”
“是”
收到命令的閃電立即加快了進程,手上的刀就像切西瓜一樣,一刀一個,瞬間,苗飛鳳帶來的人就雜亂無章的躺了一地。
看著這遍地屍骸,寧依依從靖王身上躍起,臉色冷凝:“下一步?”
靖王斂起剛才的溫柔多情,冷聲道:“自然是報仇。”說著兜手摟起寧依依飛身上馬,把寧依依橫靠在他懷裏。
這一姿勢,令到寧依依很不舒服,馬跑起來,她有一種很不安全的感覺,她怒吼:“讓我坐好。”
“吼什麼?做戲做全套,懂?”靖王緊了緊手臂,不再理會,策馬往豐城而去。
後麵跟的著閃電,默默的擦了擦汗,哎,真是鬼上身了!
他萬萬沒想到,他家這個潔身自愛,禁欲二十身的爺,見了寧二小姐也有如此多情的一麵。
豐城,人們見到了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黑衣男子,抱著一個藍衣女子匆匆的策馬走在主街道上,見那情形,好像很急。
這人,他們認識,就是早上在苗家繡球招親的竹樓前,出手掃了幾個豐城橫行的惡勢力,看他出手的功力不是一般的高。他懷裏的那個應該就是那個絕色女子了,居說是他的夫人,不知何解,看著一身血跡,像是受了很重的傷。
八卦的人們一陣議論打聽,終於傳出,是苗家小姐帶人強行搶親,動手打傷的,聽說傷情嚴重,奄奄一息。
然後,下午又傳出,請了許多大夫看診,都說傷及心脈,藥石無效,準備後事了。人們一陣婉惜,多清麗明豔的女子啊,就像那枝頭盛開的鮮花,嬌豔欲滴,就這麼的香消玉隕了。
晚上,又再傳出,那個銀麵公子也不是好欺負的,他帶了人直接砸了苗家,苗家的人打不過,跑去逍遙派避難了。
這下好了,有了逍遙派撐腰,苗家的人腰骨硬了,揚言要與銀麵公子鬥個死活。
逍遙派在距離豐城五十裏外的大山上,山勢險峻,建築倚著山崖而建,易守難攻。
換了一身裝束的寧依依以男子的身份跟在靖王和閃電的身邊,他們順著山崖攀爬,悄悄的潛入逍遙派,他們要來探一探裏麵的情況,才能製作妥善的計劃。
寧依依雖說是沒有武功和內力,但是攀爬山崖,她也不是蓋的,手腳也是極為靈活,借助樹枝滕條,動作輕巧的翻躍,看的一旁的靖王也是心中默讚,但說出來話就不那麼順耳了。
“果真是山野丫頭,就像個野猴一樣。”
這個壞人,要麼冷若冰霜,木著一張酷臉,要麼一開口就是貶她,說出口的話沒有一句中聽的,寧依依憤然,張嘴就想罵他是賤男,可話到嘴邊轉念一想,這句話不夠刺激,於是她盈盈一笑道:“我就是個野丫頭,怎及得上爺你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俊美可人,都被大姑娘追搶了。”
這句話成功的激怒了靖王,見他的臉黑沉下去,寧依依又淺笑嫣然:“這次,我可是有功的,幫你發現了這麼個大秘密。”
楚雲靖嗤笑一聲:“爺不像你,整天就無頭蒼蠅亂飛。”
“哦!”這話的意思是說他早就計劃好了?
“原來你一直在利用我。”寧依依憤然。竹樓前,虧她還以為他是來救她的,讓她好一陣感動。
楚雲靖輕蔑一笑:“你跟爺承諾,會幫爺,做這麼一點就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