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嗎?我渾身都熱烘烘的!”辰傾墨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並無異樣。
“等等,我給你把把脈再說!”
“好!”
辰傾墨說著,把手伸到江宛若麵前,江宛若越把脈,眉蹙得越緊,“怎麼了?”辰傾墨問。
“內傷很嚴重,你就一點不適都沒有?”
“還好!”辰傾墨淡淡說著,垂下眸子。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隻是,現在不是他能倒下的時候。
“逞能!”
江宛若說著,把乾坤袋拿出來,倒了好多個藥瓶出來,打開藥瓶聞了聞味道,最後才從一個藥瓶裏到處藥丸遞給辰傾墨,“吃了這個,順便摘一點赤練迷魂草服下,你的毒就能解了!”
“好!”
不曾猶豫,也不曾懷疑,辰傾墨接過就服下了,服下藥丸、赤練迷魂草,辰傾墨隻覺得整個人火燒火燎的,卻端坐在地,動都不曾動一下,靜靜的承受著,一聲不吭。
江宛若瞧著,微微搖頭,伸手給辰傾墨把脈,見辰傾墨氣息紊亂,連忙拿了七巧玲瓏醉,“快吃下!”
辰傾墨點頭,張嘴含住,咀嚼之後咽下,隻覺得一股清涼沿著喉嚨滿滿浸透心脾,瞬間神清氣爽,耳聰目明,整個人好受多了。
江宛若再次給辰傾墨把脈,笑了起來,“恭喜你,毒解了,至於內傷,還好調養,很快就能好的!”
“謝謝!”
“客氣了!”江宛若說著,垂下了眸子,拿了跟柴棍子去撥弄火堆。
“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以後別在說了,矯情!”
“但是,我還是要說一聲謝謝!”
辰傾墨說的很誠懇,也很認真,雙眸灼灼的看著江宛若。小小年紀,聰慧懂事,處變不驚,不驕不躁,集了他所喜歡的一切。
“宛若!”
江宛若抬眸,雙眸璀璨生輝,“有事?”
辰傾墨搖搖頭,他就是想喊她一聲,然後她這麼看著他,眸子亮亮的,幹淨,純粹,清澈透明。
“沒事你就去休息一下吧,我守夜就好!”江宛若說著,又去撥弄火堆,想著如果有番薯,來個烤番薯就好了。
或者來隻野雞,野兔啊什麼的更好了。
辰傾墨微微失笑,盡管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可他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獨守,淡聲,“我睡不著的!”
“那就一起吧!”
江宛若也不去戳穿辰傾墨善意的謊言。
“宛若……”
“嗯!”
“你想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