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麗見梁健從房間裏出來,就站了起來:“怎麼你這麼快就要走?”梁健笑道:“是啊。如果我不從房間裏出來,你是不是打算在這石頭椅子上,坐一整個晚上?”
康麗笑道:“我是想試試,前天買的這皮草耐不耐寒,果然還比較暖和。”冬夜的屋外很寒冷,盡管康麗穿著名貴的皮草,應該也是挺冷的。有時候,女人的想法,他真是搞不懂。梁健說:“把你的手伸過來。”
康麗也不拘謹,大方的把手伸給梁健。梁健一握,說道:“趕緊進屋裏去吧!手都已經冰了!”
康麗說:“你真不住在這裏了?”梁健說:“不住了。宏市長那邊有事,我得趕緊去。能麻煩你安排一輛車送我嗎?如果不行,我就自己開車。”
康麗趕緊說:“千萬別,我馬上安排,我們農莊有車。”說著,康麗就拿起了電話,安排了一輛車。梁健說:“那我就先過去了。你再陪陪小英姐吧。”康麗說:“那還用你說,你一走,就是我倆閨蜜的世界了!”
七星島農莊的一個駕駛員用越野車,送梁健去市區。車子黃色的燈光照在湖濱大道上,一路向前。梁健靠在車窗上,蜷曲的手指摸著額頭,他忽然感覺到,胡小英親過的地方,似乎還略微殘留著熱量。
梁健這會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駕駛員猛然一個急刹車。如果梁健沒有係安全帶,恐怕已經被甩出車外了,梁健驚異地轉過身來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駕駛員是一個漢子,說話的時候卻帶著點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我憋不住了,今天肚子好像吃壞了。你看我能不能到路邊草叢裏去解決一下!兩分鍾就搞定!”
“拉肚子了?趕緊去吧!”梁健說。
駕駛員從紙巾盒抽了一把紙巾,跑出車子。梁健腦袋裏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這不正是一個好辦法嘛!
梁健拿起手機,打給金婧:“你這裏有瀉藥嗎?”金婧回答:“有啊!”梁健說:“那你聽好了,這招可能管用!”
金婧仔細地聽完,問道:“這麼對待宏市長和他的客人,好不好的啊?”梁健說:“這不是為了宏市長的安全嗎?隻能這麼辦了!”
鏡州賓館。裝潢古樸雅致的房間裏。宏市長坐在書桌後麵,瞧著對麵如花似月的常月,心裏跳動得厲害,但是他盡量壓製激動的情緒,努力平靜地說:“常月啊,你的孔雀舞跳得真不錯。”
常月嫣然一笑,狡黠地看著宏市長:“宏市長,難道比楊麗萍都好?”宏市長笑說:“反正不會差。”常月說:“能夠得到宏市長這麼高的評價,我真是心花怒放了。不過,今天我來宏市長這裏,並不是為了跟宏市長談跳舞的事情。宏市長……”
常月的這一聲“宏市長”,叫得宏市長全身都酥麻了。
酒精在血管裏流轉,如花美眷又在身邊,酒和美女,向來是讓男人繳械投降的殺手鐧。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講的就是這個吧。
宏市長眼睛盯著常月:“那麼為了什麼?”常月又是勾魂攝魄地一笑:“如果宏市長讓我過去,坐在你那裏,我就告訴你是為了什麼!”
宏市長的座位盡管寬大,但也容不下兩個人坐啊,常月就隻能坐在他的腿上了。想到這一點,宏市長的血脈更加上湧。
宏市長暗暗吃驚,自己盡管萬般克製,但在這個尤物一般的常月這裏,似乎毫無用處。宏市長說:“那你過來吧。”
常月多情地一笑,站起身來,堪堪一握的水蛇腰,峰巒起伏的女兒身,就在站起來的瞬間,盡數展露,怪不得連宏市長都難以把控。
常月走去宏市長那邊的時候,眼角不易察覺地在自己的坤包上瞥了一眼。
常月隨身攜帶的坤包,這會正擱在沙發上,坤包上別著的一個難以察覺的黑色小物件,正對著他們倆。這個小物件,目前正處於打開的狀態,將常月和宏市長的影像盡數攝入其中。
對此,宏市長毫無察覺,宏市長隻是盯著妖嬈走近的常月,手即將觸及這弱柳扶風的腰肢。
常月來到宏市長跟前,身子一旋,豐滿、緊致的tun即將落到宏市長的腿上,一切的激情和放zong即將從這一刻開始。
“篤篤、篤篤”=突然響起了敲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