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空間狹小,袁小越坐在梁健身上,梁健還真是無法動彈,若硬要把袁小越推開,隻會把袁小越推到車頂,說不定會弄痛了她,想想還是靜觀其變。
然而,事情並沒有朝袁小越希望的那樣發展。那對男女,非但沒有言歸於好,兩人的拉扯一路升級,慢慢變得暴力,女人用手敲打男人,男人為了避開女人揮舞的手,手上便用了力,女人竟被摔倒在地,高跟鞋也從腳上脫落。男人不管鞋子,一把把她抱住,一手打開車門,要將她往車廂裏塞。
隻聽女人喊道:“救命啊,救命啊!”聽到女人叫喊,那個男人情急之下,就掄起手掌,扇了女人兩下巴掌!女人被打得捂住了臉。
雖然隔了些距離,還有車子的隔音效果,梁健還是依稀聽到了“救命”聲,又見女人被扇了嘴巴,這下他可真的坐不住了。
不管他們是否情人,這樣荒郊野外的,事態發展到動手,梁健覺得還是要出去看一下,萬一那男人真的存心險惡,怎麼辦?這樣想著,他語氣嚴肅地對袁小越說:“你起來一下!我要出去。”袁小越詫異道:“你真的要去?那,那我們這事怎麼辦?難道你想這樣晾著我?”梁健看一眼袁小越,說:“人命重要,還是魚水之事重要啊?”袁小越不假思索地說:“都重要!”梁健心道:這女人比我這個單身漢還饑渴啊?看著她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神態,梁健又好氣又好笑地說:“袁小越,你讓我出去。等那邊完事了,我們再繼續!”袁小越想,若那兩個人一直在那裏糾纏,恐怕,梁健也沒有心思和她怎麼樣,還是讓梁健先把那邊的事解決了,全心全意地繼續我們的好事,但看著那個高大的男人,她又有些擔心梁健幹不過那個男人,問:“你有把握能打得過那個男人嘛?他看起來不好對付。”梁健看袁小越關心自己,心道:看起來這女人也不是太壞,笑著說:“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打男人的!”
看梁健鬥誌昂揚,袁小越忽然有些興奮,真想看看梁健的雄風,說不定還會給兩人待會的好事注入更多激情。這樣想著,袁小越從梁健身上移到了駕駛室的座位上,並拉了拉裙子,擋住了那條讓人熱血上湧的破短褲。
梁健看一眼那邊的情況,迅速整理好衣服,推開車門,向那邊奔去,奔了幾步,他才想起,那個滑膩膩的粉紅色小外套還穿在身上,笑了一下,也不去管它。
袁小越看梁健跑過去,忍不住也下了車,隻是下意識地又拉了拉裙擺,因為短褲破了,夜風拂過身體,涼涼的,竟讓她有一種別樣的快感。她往前走了幾步,一方麵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另一方麵,若是萬一梁健打不過那個男人,她還可以幫上一把。然而,走了幾步,那件被撕破的小褲褲,竟然掉下來了,她尷尬地看看那邊,又看看後麵,見沒人,便索性將它踢到了路邊,這樣一來,走動的時候,下麵非常清涼,夜風一陣陣拂過,帶起一陣陣說不出的酥癢。
第二天早上,一個男掃山工瞧見了路邊這條曖昧的小褲褲。先用掃把挑起來一看,罵了聲“男盜女娼”,卻又動作迅速地將那小褲褲抓在手裏,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當然這是後話了!
梁健快跑幾步,來到車子近前。男人正製服了撲打的女人,把她塞入了後座,關上門。梁健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往後麵一扯,把男人從後車門邊拖了過去。男人沒提防,往後跌去,竟滾了兩個周身。
梁健打開車門,伸出手說,“你沒事吧?我來救你了!”女人一番撲打折騰,被男人硬生生塞入後座,此時,竟然衣衫不整,裙子推到了腰間,修長的大腿暴露無遺,一條黑色丁字褲赫然闖入眼簾,梁健愣了愣。
女人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泄,羞怯地把裙子往下拉了拉。忽然,女人抬起頭,臉上有毫不掩飾的驚訝和喜悅:“怎麼會是你?”梁健說:“是,是我!”
身後,袁小越的聲音忽然響起:“梁健,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