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回 笑歎人生一場戲(2 / 2)

壽星道:“你睜著眼睛說瞎話來著,適才大哥這麼一掌,打在情兒的胸前,你又不是沒看到!”他邊說邊照福星拍向宿婉情的一掌比劃起來。

禧星道:“我說你笨不是,這世上的事兒,豈可全用眼睛瞧,得用腦袋瓜子想想,懂麼?”

壽星也不發怒,說道:“俗話說得好,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腦袋瓜子想出來的,全是稀裏糊塗的東西,更是做不得數!”

禧星道:“你想啊,當初若蕭影不來歸鶴山莊,你道會怎樣?”

壽星道:“定然是去了別的山莊!”

禧星道:“說你笨,果真笨得可以。他不來歸鶴山莊,那咱們閨女情兒便不會與他識得。”

壽星道:“你這不是廢話麼,兩人見不得麵,眼睛瞧不見對方,自然識不得。”

禧星道:“這話倒不假,既是兩個不識對方,那便怎地?”

壽星道:“那情兒便嫁不出去了唄!”

禧星道:“呸,咱情兒美得花兒似的,還愁嫁人?兩人既是識不得,情兒便不會喜歡上蕭影這小子!”

壽星道:“識得也不一定喜歡。”

禧星不理壽星,繼續道:“既是不會喜歡上這小子,那便不會為他整日價失魂落魄,茶飯不思;既是情兒好端端的,咱們這趟出門就不會帶上她;既是不帶她出來,那便……”

說到這兒,又號啕大哭起來,壽星亦跟著哭得不可開交,反把福星晾在一旁。

眼下他淚也幹枯了,眼見兩個兄弟哭得這般傷心,倒是不知該上前相勸呢,還是再哭一場。

哭著哭著,壽星突然止歇道:“總之,蕭影不該殺!”

禧星道:“殺也不好,不殺也不好,這可要糟!”

這時小船已然隨風飄蕩至岸邊,福星怒聲道:“你們兩個又傻又呆的家夥,說了這許多屁話,該閉嘴了!”

搶身而上,一把將宿婉情的屍身抱在懷中,飛身上岸,嘴裏厲聲道:“蕭影小子,念你為情兒掉了幾滴眼淚的份上,今日老夫暫且饒你不殺,往後若是遇上,定不相饒……”說著消失在樹陰之後。

祿星橫了一眼蕭影,與壽禧二星一齊連聲大叫:“大哥,等等我們……”追了上去,片刻間聲影全無。

蕭影舍不下宿婉情,舉步要追,李瑤一把拉住他,柔聲勸道:“讓她去吧,福星是她父親,定然會好生安葬於她。”

蕭影心想,她說的也對,自己雖與宿婉情極為投緣,早將她當成知己看待,不過再怎麼親近,終歸比不了父女情深。心下對宿婉情此前的一番舉動,仍自耿耿於心,不覺又歎了口氣。

李瑤柔聲又道:“你還在怪她易容偷簪兒一事麼?”

蕭影一愕,心道:“我的心事,她一猜就中,這倒奇了!”隻是這個“偷”字大為刺耳,心下黯然,默不作聲。

李瑤道:“原來女兒家的心事,你一點都不明白。宿姑娘真了不起,為了自己所愛之人,不惜舍卻自己的性命!”

蕭影疑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瑤臉一紅,說道:“人家喜歡你,你卻不知。哼,我隻道你是一介翩翩風流少俠,原來卻不懂風情!”

蕭影知她有心戲耍自己,本待說幾句反唇相譏的話,心下難過,便也無心與她多費唇舌。心想她說宿婉情喜歡自己的話,福祿壽禧四星隱約也說過,聽來倒是不假,隻是她扮成師父的緣由,日後若有機緣,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想到這兒,見天色大明,提步上岸。

李瑤道:“哎,你去哪兒?你身上的傷……”

蕭影經她提醒,適才傷心難過,倒忘了此前中過仁義二怪兩掌,但覺五內疼痛入心,渾身輕飄飄地,頭腦昏暈,幾欲倒地。

隨即他運起真氣守住心脈,淡淡地道:“不礙事。隻是那驚鴻簪,乃是你祖上之物,本欲親手交還與你,卻落入湖中,唉!”

李瑤道:“小小一枚驚鴻簪,又打什麼緊。你不遠千裏以死護簪,已然盡心竭力,那也怪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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