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回 救與恩師取道南(2 / 2)

心想憑自己的內力,若是有人跟蹤,定可察覺。隻怕是自己屢遭劫難,心裏疑心病重,這才有了莫名之憂。

如塵、蕭影順著溪流南下,岸邊林木盡皆凋敝,唯有溪中河水清幽,無聲無息向南流去。

兩人踏沙而行,如塵邊走邊道:“影兒,聽說你要找尋驚鴻簪的主人,可有眉目了?”

蕭影驚道:“師父您被人關押在洞中,怎也知道這事兒?”

如塵一聲輕咳,說道:“為師聽聞囚洞外麵的守兵說起過這件事情。”

蕭影這才臉放平和,說道:“徒兒自出得叢林,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件事,隻是途中迭出事端,無暇分身找尋。此番南歸,第一個就是要了卻這樁大事。”

如塵臉現憂色,問道:“這簪兒真有這般要緊麼?它是怎生模樣,為師倒想瞧瞧?”

蕭影猶豫道:“這簪兒……這這簪兒師父您隻怕別瞧它的好……”

如塵惑道:“為甚麼不能瞧?”

蕭影道:“這簪兒大是不吉利,你若沾染上了它,那些壞人定會追著你來。況且師父現下武功又是……又是……那是要遭的……”

如塵心事重重,不再追問驚鴻簪之事,行了一程她這才道:“咱們該當去往何地?”

蕭影道:“中原武林千餘人被人劫持,徒兒每日憂心不已,但一路打聽,均無他們的音信,要想施救,卻也不能。隻盼南下再行打聽,早日救他們出來。此番需得重回太原,取了那枚驚鴻簪,才去杏花村找尋李飛煙前輩的後人。”

如塵道:“那我便和你一道兒去吧。為師武功盡失,也得有個人照應。”

蕭影道:“這個自然。徒兒也盼著天天陪著師父您呢。”

正說話間,突見前方黃浪翻天,溪水彙入一條大河,蕭影喜道:“師父,前麵想必便是黃河了,咱們找艘船隻,順流而下,可省些腳力。”

如塵應了一聲,與他並肩大踏步往河邊的渡口走去。

兩人到得渡口,早有幾個艄公滿臉歡笑著上前詢問可要乘船,蕭影搖首一一謝過。

眼見上遊遠遠來了一艘大船,心想師父前些年長居宮中,定然識不得水性,坐大船一來穩當,二來隨機乘坐,想來不會有詐。

大船來到渡口並無停留的跡象,蕭影拉著師父的手,輕飄飄飛上船去。岸邊眾人見了,無不駭得張口結舌,半天合不攏來。

大船離岸少說也有四五丈遠,被蕭影輕描淡寫地一躍而過,更何況手裏還牽了一人,岸邊眾人哪有不驚駭的道理。若非大多數人先前與蕭影搭過腔,哪會相信他是人非神。

大船原是一艘貨輪,船上之人陡見二人自天而降,無不駭然相顧,疑是道上打劫的強匪,紛紛掄棒拿刀,將兩人團團圍住。

人群中練家子的算來不少,三招兩式還沒過,已然倒平了一個甲板。

後來得知蕭影師徒隻是搭便船,並非搶劫,船夫鏢客們這才鬆了口氣,人人磕頭燒香,均自慶幸兩人不是劫匪,搭便船那是再好不過。

且說當時戰局混亂,草寇橫行,像這樣的一條貨船若無幾十號好手護衛,那是誰也不敢冒險行運。船上這些個鏢客打手,平日就靠幫人護船,混口飯吃,若船隻被劫,重則命喪驚濤黃浪之中,輕則丟了飯碗,自此誰都不願再行雇傭。天幸逃過一劫,那還不謝天謝地。再則有了蕭影這樣的高手在船上,一路上哪還有劫匪膽敢橫行?

如塵、蕭影好酒美肴,一路上眾人款待如上賓,自不在話下。

這日來到憲州渡口下船,如塵、蕭影沽了兩匹馬,一路往東而行,不日便來到了太原。

連日奔波,二人商議便在太原歇息一宿,待蕭影取了驚鴻簪,次日趕往汾陽。

蕭影心想,先休息幾個時辰,待夜過三更再去取回驚鴻簪,莫要讓人盯上了,又得惹出一堆事兒來。

他正要打坐入睡,突然店小二送了一封信進來,拆開看時,見信箋上寫道:“請蕭兄前往城東酒家一會,小叫化朱瑤誠邀。”

蕭影看後不覺一怔,心想原來壽陽縣結識的小兄弟名字叫“朱瑤”,而非當日自以為的“朱遙”。再加一想:“這‘朱瑤’明明是個女兒家的名字,男人怎會用這樣的名兒?他的名字倒與朱溫老賊的千金一個叫法,有趣,有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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