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回 衣冠如丐怒紅妝(2 / 2)

他心裏一激動,衝口便道:“小侄蕭影拜見沈伯伯。”

沈老者又驚又喜,連忙上前相扶道:“你……你……你當真是蕭賢弟的兒子?”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蕭影道:“正是小侄,幼時常聽先父提起沈伯伯您。”

沈老者眼含淚花,盯著蕭影瞧了半晌才道:“當真像,當真像極了!”

蕭影見對方真情流露,一時感動,便也紅了眼眶。

沈老者偕蕭影在亭中坐下,問起往事,蕭影正要將爹娘怎生遇害的事兒說與他聽,卻見亭子旁邊紅影一閃,走出一個俏生生的姑娘來,粉麵杏眼,含笑生春。

她斜睨一眼蕭影,見他灰頭土臉,衣衫襤褸,似個叫花兒,轉頭向沈老者嬌嗔道:“爹爹,你怎生讓這叫花兒進咱莊院來啦!”

沈老者慍道:“碧荷,怎可無禮,這是你……這是你世兄蕭影,還不上前拜見!”他本想說“這是你有婚姻之約的相公”,但事出突兀,恐說了令人尷尬。

紅衣少女麵色高傲,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兒,毫無禮貌地微微向蕭影一福。

蕭影待要回她一禮,見了她那傲慢的樣子,便即裝作未見,不動聲色。

紅衣女杏眼一翻,花顏微怒。但隨即收斂神情,笑吟吟道:“小妹這廂有禮了!”話音剛落,纖手一揚,數枚秀花針大小的暗器撲撲而出,飛向蕭影麵門。

蕭影習得神功在身,整個人腦清目明,眼波流轉下,紅衣女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見她右手一動,立知有異。陡見暗器飛來,隻將袍袖輕輕一揮,暗器轉了方向,激射向亭旁的一塊青石板,竟至無聲無息,盡數插進青石板內。

沈老者看似不會絲毫武功,竟沒瞧出端倪來。他見女兒行了見麵之禮,蕭影也是頭低袖動,便自以為是他的還禮,雖還禮不周,卻總比女兒首次施禮不予理睬要好。

當下他哈哈笑著,正要將二小作一番介紹,卻見女兒雙目圓睜,張大了嘴,瞧瞧那塊青石板,又望望蕭影。他知這個女兒向來行事乖張,其心思讓自己難以琢磨,便不作理會,笑哈哈道:“這位是小女……”

“沈碧荷”,未等父親介紹,紅衣女先自報了名兒,遂又一臉不在乎地道:“他是蕭影,蕭世兄,哼哼。”話音中滿含輕蔑之意。

轉頭笑道:“這位沈伯伯名叫沈萬山,你可不要認錯了人兒,見了大富人家就賣好攀親。”

蕭影見沈伯伯待人熱情寬厚,他這女兒沈碧荷卻蠻橫無理,也不拆穿適才她施放暗器之事。萬想不到做女兒家的,這時竟然輩份不分,直呼乃父大名。她最後一句話,分明在說自己是攀附權貴之徒。

他聽了不由心頭火起,說道:“路過此地,不敢多有打擾,蕭影就此別過!”說完大踏步往外就走。

沈碧荷麵色得意,大聲嘲諷道:“還不快滾,你這髒不拉幾的哈巴兒狗!”說完一聲吆喝,自郭樓拐角處奔出兩條大黃犬,油光水滑,個頭足足與蕭影齊腰高,麵目猙獰,呲獠牙狂吠著雙雙向蕭影撲來。

蕭影找尋巴圖拖裏遺體十數日,身上的傷已然好了大半,此時便是獅子老虎,也自不懼。見雙犬撲到,淩空揮出兩掌,正中雙犬胸腹,砰砰兩聲,百來斤重的大黃犬被擊得直愣愣飛出,摔於柱上,雙雙腦漿崩裂而死。

蕭影說了聲:“多有得罪”,轉身又往外走。

沈碧荷大怒,罵道:“蕭影,你這小子別走,還我雙犬來!”

蕭影手指地上道:“喏,那仗勢欺人的兩條惡犬不是在地上麼,要的話自己抬了回去!”

沈碧荷氣得連連跺腳,欲待反唇相譏,沈萬山在一旁喝斥道:“碧荷,怎可對蕭世兄如此無禮,還不賠禮道歉!”

沈碧荷不理,腳在地上狠狠一跺,嗔道:“要我向一個臭叫花賠禮道歉,沒門兒!”

說完滿腹委屈,恨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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