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伸手將蕭影扶起,往懷裏一摟,扒開青紗帳抱上床去。當是抱著蕭影太過吃力,嬌喘更加急促。
蕭影隻覺她身子溫軟渾圓,充滿無盡誘惑,若非想著對方別有用心,又在心裏念著宛兒師妹,這當兒一個把持不定,不道會做出何事來?心想:“這小姑娘年紀輕輕,倒似個中年淫婦,我須設法趕緊逃走,否則一世聲名,便此毀之一旦!”
他正尋思脫身之計,賈寶珠已挨著他躺下身來,鼻息吹在麵頰上,癢絲絲的,一雙白嫩穌手輕輕撫摸在他的胸膛之上,燭光映照下,紗衣下麵,她的膚色更加顯得白裏透紅。
她一邊細雨柔絲般撫摸蕭影身子,一邊嘴裏道:“蕭公子,如你這般俊俏男人,這世間恐怕再無第二人。我聽說齊逸飛號稱天下第一美男,想來也沒你這般俊!”
蕭影這回可急了,不客氣道:“麵容隻是一張皮,美醜又有什麼幹係。似你這樣麵皮嬌豔,不要臉自甘下賤之人才最可惡!”
賈寶珠不怒反笑,格格兩聲道:“謝蕭公子美言,小女子愧不敢當!”
說完從床頭摸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頂在蕭影的頸上,說道:“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麵前說這樣的話。有一次,我的衣裳被樹枝刮破了,有個丫環在我身後笑了聲,我便將她的衣兒趴光了,三天不許她穿。嗬嗬,你說好不好玩?”
蕭影怒道:“你這樣心腸歹毒,到底想怎麼樣?”
賈寶珠並不答話,將短刀舉在眼前,雙目望著刀鋒,伸出舌頭在刀葉上輕輕一舔,慢條斯理的才道:“咱們隻是做個遊戲,蕭公子這樣緊張,裝什麼正經。”說著刀光閃動,嗤嗤兩響,蕭影身上的衣褲已然給她劃下兩條布匹來。
時間流逝,這時蕭影身上隻剩下一條短褲,赤條條貼肉躺在賈寶珠身畔。他惱怒著一張臉大聲道:“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賈寶珠笑道:“嗬嗬,你這句話說得忸忸怩怩,倒似個女人應該說的話。如此美色麵前,瞧你一點兒都不心動,你還是個男人麼?”
說完她起身下床,將短刀放在桌上,轉身麵對蕭影,臉上似笑非笑,伸手往腰間的秀結上一拉,噝的一聲,登時粉裙墜地,赤條條一絲不掛,緩步輕挪,上得床來,蛇一般纏在蕭影身上。
蕭影從小到大,哪看過女人光身胴體,似這般與一個美豔少女肌膚交纏,更加做夢也想不到,不由渾身血脈賁張,隱隱然頭腦發暈,這時隻有閉眼不看,更不敢想像對方附在自己身上的胴體是何滋味,唯聽突突的心跳聲更加猛烈。
但覺嘴唇邊一陣熱辣,他一驚睜目,滿目都是賈寶珠肉感美豔的胴體。
她輕聲嬌喘,嘴唇自耳根直親過來,玫瑰花瓣般兩片嘴唇便要與他吻上,卻突然停了下來,呆呆盯著他出神,眼裏似乎看出他極不情願的樣子,微微顯得有些失望。
他雙目不敢與她交接,唯恐這一碰上,給它粘得牢牢的,再也掙紮不開,便此泥足深陷,再也難以翻身做回自我,更加沒有臉麵去見宛兒師妹。
想到李宛兒,他心中自然而然生發出一股無比抗力,此刻對對方這一舉動忍無可忍,便要放聲大喊,盼得有人聽見,前來解救自己。
賈寶珠看他的表情,早已猜到他要做什麼,說道:“你喊啊,喊來眾人,看到咱倆一絲不掛睡在床上,你說他們會相信誰?”
蕭影一想,現下自己躺身賈寶珠床上,果真喊了人來,誰會相信自己的清白,隻怕宛兒師妹也要當我淫賊看待,到時百口莫辯,跳進黃河豈又洗得幹淨!
賈寶珠麵容沮喪,恨恨地看了一眼蕭影,翻身下床,將方才脫下的紗衣複又穿上,又將蛻在床上的紅袍拿在手中,雙手交錯,嗤嗤嗤撕得稀爛,拋在床邊,這才又爬上床來,睡在他的右側,將櫻唇湊在他耳邊,幽幽歎了口氣,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喃喃道:“你不能怪我狠心,怪隻怪你太過不解風情!”
蕭影隻道她還要色誘自己,乘著她現下麵色正經,忙道:“賈姑娘,你這樣做,你爹爹的一世英名往哪擱?”
賈寶珠聽了這話,臉色登時又變得輕浮起來,笑道:“英名,嗬嗬,我爹爹有大堆的金子銀子,卻沒什麼英名。你不是要叫人來嗎,你快叫呀,怎麼不出聲了?我原也不想狠心對你,可這一切都是你逼的!天快亮了,你不叫我可要叫了!”
話方說完,她雙手蛇纏一般摟住蕭影,用力一個翻滾,他偌大一個身軀壓在了她豐腴柔軟的身子上,直壓得她呼呼直闖粗氣,說道:“嗬嗬,這樣子挺好的呃,你乖乖趴在我身上,我這就叫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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