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望去,大廳裏仍然熱鬧非凡,彼此的祝福聲,玩笑聲混成了一部奇異的交響樂,讓人更加鬱悶,更加感到孤單寂寞。張曉彤環顧一下寂靜的四周,此時也不知道東方去了哪裏,想想呆著也無趣,便獨自打車回家了。
等到回到家卻看到傷痕累累的南宮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睡著的,張曉彤趕緊拿出家裏的醫用藥箱,慢慢的幫他脫下血跡斑斑上衣,看著那錯綜複雜的刀口,不禁打了個冷戰。南宮其實早已經醒來,他隻是默默的望著張曉彤小心翼翼幫他處理這傷口,一聲不吭。
過了好長時間,張曉彤才清洗上藥完畢,由於彎腰時間太長再加上饑餓,起身的時候,竟然不小心趴到南宮身上。南宮不禁發出難忍的疼痛聲。張曉彤緊張的問道:“疼嗎?我再看看傷口。”南宮什麼都沒說,隻是深吸一口氣,緊緊的抱著她,一動不動。“今天去哪裏了?打扮成這樣。”南宮像個吃醋的小孩,口氣酸酸的。張曉彤一動不敢動,怕扯疼了南宮的傷口,淡淡的說:“和過去做個告別,讓自己一切從新開始。”“為什麼不帶上我,反而是東方那個混蛋。”南宮不高興的問道。
張曉彤試圖掙紮著起來,但是無濟於事,索性就舒服躺在哪裏。冷冷的說道:“誰去都無所謂,見證一下,可以讓自己徹底死心。”說著慢慢起來,坐在沙發上。南宮不確定的問道:“如果,我可以到另外一個世間,你願不願和我一起走。”張曉彤忍不住噗嗤笑了,
另一個世界,在哪裏啊?或許有吧,難道是陰間?即使活的再艱難困頓,可我也不想那麼早去見閻王爺爺。
“跟我走吧,我絕不會讓你傷心,我會拚盡全力去保護你,讓你生活的開心。”南宮徐徐善誘的勸解道。見張曉彤久久不回答,不禁著急使勁的抓著她的手腕,疼痛讓張曉彤不禁哎呀一聲,怒罵道:“你想害死我嗎?我手腕上的傷因為上次救你還沒好那。”南宮趕緊放開手,仔細的查看著,心疼的輕輕撫摸著,連連道歉。
當他端詳張曉彤那鮮豔的蛇竟然如此栩栩如生時,不禁瞠目結舌。不錯,這是一條似曾相識的首尾相連,色彩斑斕的帶翅膀的騰蛇。騰蛇,這是什麼概念?騰蛇,他是女媧娘娘的坐騎,遠古神獸啊,當初是如何的風華絕代?又是如何的傲然於世?如今竟然冬眠在張曉彤的手腕上。南宮絞盡腦汁的想著,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又確定自己從未曾見過張曉彤。
望著出神的南宮,張曉彤收回手,摸著自己手腕上的圖像,什麼都沒說,轉身向洗澡間走去。“我餓了,”南宮望著張曉彤的背影說道。“奧,等我衝完澡,今天咱們去外麵吃飯,懶的做了。”張曉彤頭都不抬的繼續摘下首飾,然後放到一邊。
當張曉彤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卻看到穿戴整齊的南宮早已收拾完畢,悠閑的坐著,絲毫看不出剛才的受傷的頹廢的神情。
------題外話------
張曉彤和南宮是舊相識嗎?騰蛇,作為遠古神獸,怎麼又出現在張曉彤的手腕上,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