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性跳出來指著李悅大聲喊道。
而李明啟夫婦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在他們心中,還是認為李悅不對的。
“就是,自己倒黴就算了,別連累我們啊!”李悅的堂姐李欣嘲諷道。
“沒見過世麵的丫頭,王君陌算個啥,也能支持?”混京都富二代圈子的堂弟李軒也在小聲說道。
就這樣,在自己的家中,李悅受到了這輩子最大的敵意。以往這個溫馨快樂的家,現在變得那麼熟悉與陌生。
李悅的頭腦中一片混亂,淚水不斷的流了下來。
李悅的母親看著十分心疼,想幫她說話,但看著李明啟生氣的眼睛,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是疼在心裏,唉聲歎氣。
“你走吧!”
最後是李明啟下了驅逐令。
沒辦法,他雖然愛自己的女兒,但是不能因為自己的女兒而搭上整個家族的命運。所以他隻能忍痛割愛,放棄女兒。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也!
李悅聽到這句話後,腦海中更是嗡嗡一片,她仿似行屍走肉一般,走出了家門,在街上遊蕩。
天氣也是很奇怪,仿佛知人心一般。李悅在街上遊蕩的時候,雨滴也淅淅瀝瀝的落了下來。
而她也沒有找地方避雨,隻是這樣麻木的走著,不知如何是好。
她既不想向王君陌把錢要回來,也不想離開這個生活了十八年的家。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往哪裏去,隻能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
……
此時此刻,白早正偷偷摸摸地溜回家中。
“站住!”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爆喝,把白早嚇得,趕緊轉過來看是誰。
一看是自己的哥哥白夜行,她嘟嘟嘴說道:“幹嘛,嚇出病來你養我啊?”
“你就是沒病哥也願意養你。”白夜行雖然嘴上開著玩笑,但神情卻是有些嚴肅。
白早與白夜行的關係十分之好,所以瞬間也能察覺到白夜行臉色不對勁,所以便問道:“哥,你這咋了?你的俱樂部又輸了比賽?”
“俱樂部還行吧,不是這個事。”
“那你這是咋回事?總不至於是被綠了吧,哈哈哈。”想到這個可能,白早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白夜行歎了口氣說道:“綠了雖然也生氣,但到底也沒多大危害。不過,你要是站錯隊,那就是傾覆之患了。”
白早聰慧無比,迅速聽出了白夜行的言外之意。
“喂,這可是我自己賺得錢,跟家裏可沒啥關係,這你們不能管我。”
“妹啊,你就是拿火機燒錢哥都不會說你。但你,哎,怎麼能把錢借給王君陌呢?”
一想起王君陌,白夜行的表情上都是可惜。他也算是從小跟王君陌玩到大,他是個啥樣的人,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浮誇無聊,花天酒地,根本就不是一個做事的人。就憑他?別說一個月賺一千萬,就是一個月能保本,都得燒高香慶祝了。
“哥,這幾天經過我的接觸吧,我覺得他還是很靠譜的。”
“嗬嗬,靠譜個屁。你才接觸幾天?我都跟他玩十幾年了。他真不是個做事的人,你要押寶,那是血賠啊。錢丟了倒是無所謂,萬一被趙粟裕與王君文忌恨,那你以後在夏國根本是沒辦法混了。他們家家產相當於兩個咱家了。”
白夜行老氣橫秋的說道。
“哥,真的,你就相信小妹一次吧。給我個任性的機會,好嗎?”、
“哎,也得虧是你,換了其他人,我早把他腿給打斷了。算了,那你瞎玩吧。我自己拿800萬去找趙粟裕,當個投資,表個態。這樣他贏了,至少不會記恨白家了。”
“嗯。”白早點點頭,也不嬉皮笑臉了。
她之前確實有些衝動,沒考慮家族之間利益的問題。
不過,衝動歸衝動,白早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 ,應付完白夜行,她又蹦蹦跳跳的回到了房間,逗起了前兩天剛買的賽級布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