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翰海笑道:“一個子侄!”
“對不起,張將軍,請出示他證件,這個規定!”
張翰海無奈的看著陳煜陽,陳煜陽揚手,紅色的證件已經陶了出來,警衛本來還沒怎麼在意,但是看到這個證件的時候,警衛立刻就恐懼了起來,甚至有些恭敬,一個軍禮道:“對不起陳將軍!”
陳煜陽搖了搖手道:“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當然可以!”
車子很快進去了,張翰海本來以為陳煜陽第一次來,會對這裏的情況東張西望,最不濟都要詢問一下。不過可惜的是,張翰海並沒有看到這一幕。陳煜陽對於這裏簡直太熟悉了,熟悉的有些不正常。
下了車,陳煜陽就徑直走了進去,到反而是張翰海跟在陳煜陽的身後,忽然張翰海好奇的問道:“你知道那兩位老人家在哪裏嗎?”
陳煜陽頓了一下步伐,笑道:“現在已經是深夜了,這兩位應該是在浙江廳!”
“你知道浙江廳在哪裏?”
“知道!”陳煜陽淡淡的說著。不過兩個字,卻讓張翰海驚恐不已。
“嗬嗬,看你的模樣,好像對這裏很熟悉,根本不像是第一次來這裏的人!為什麼?”其實張翰海心中已經開始恐懼的猜測了起來。
陳煜陽的淡然一笑道:“張叔叔既然已經猜測到了又何必問呢?”
張翰海恐懼的停住了腳步,看著陳煜陽好像看怪物一樣道:“你,你真是進來過這裏?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這有什麼的?”陳煜陽若無其事道:“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我進不去的地方還真不少,作為華夏政治權利的中心,我自然要進來看看。”
“你,你,你……”你了三聲,張翰海最終隻能夠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麵對這樣的人,你還能夠怎麼辦呢?一切法律,一切威嚴在他的麵前不過都是一個笑話,可笑的笑話。
能夠進入這些宮殿,那就說明這個世界上陳煜陽能夠自由的出入任何地方,或許某一天早上,當你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你的床頭了。
無奈的搖頭,張翰海隻能夠跟著陳煜陽的步伐來到了浙江廳。偌大的浙江廳之內很安靜,非常安靜,麵對窗戶的地方,兩位老人正安靜的坐著,品茶,說著話,不過桌案上依舊放著一些這文件。
陳煜陽的突然闖入,讓兩位老人頓時警覺了起來,不過看到這個含笑的年輕人,兩位老人都是沒來由的一陣緊張,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有人帶我進來的!”陳煜陽笑道。不過這個笑意卻讓兩位老人感覺到有些怪異,似乎這個年輕人在自己麵前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敬畏之心,反而很輕鬆,輕鬆的有些放肆。
陳煜陽的忽然闖入確實讓這兩位老人感覺到有些不喜歡,畢竟身在權利最高峰的人們對於自己的安全自然是非常的重視。雖然這兩位老人好像是被困在金絲籠裏麵的兩隻老鳥,但是就算如此,他們依舊不希望世界上有能夠威脅他們安全的存在,比如說陳煜陽。
對於陳煜陽在國安做過的事情,這兩位老人很清楚,隻不過這件事情不親眼看到,他們依舊不可能去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神奇的存在。
不過當陳煜陽真正的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他們的心髒依舊會強力的收縮,依舊會感覺到不安和恐懼。
還好,在張翰海進來的一瞬間,這兩位老人的不安也開始緩緩的放鬆了下來,微笑著和張翰海打招呼道:“瀚海,你來了!”
兩位首長更願意去相信,今天陳煜陽的突兀前來,是被張翰海帶進來的。當然隻有張翰海自己知道,其實,其實就算自己不帶著他,他也能夠進來。而且是隨時隨地的出現在這裏。
在整個華夏的第二代當中,或者太子黨的第三代中,能夠當得起這兩位老人如此親熱的恐怕也就隻有張翰海了。
不過張翰海並不是恃寵而驕的人,依舊很是恭敬道:“兩位首長,有新情況!”
二號首長看了一眼恭敬的張翰海,又看了一眼在一邊微微笑著,似乎不以為意的陳煜陽,打趣道:“瀚海,是不是陳家這小子又給你惹什麼麻煩了?這小子就是禍精啊!”
陳煜陽看著熟悉的兩張臉孔,卻沒有但年的嬉笑,而是安靜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道:“我今天不過是給張叔叔當個保鏢而已!”
二號首長一愣,旋即聯想起了前些天的事情,驚呼道:“瀚海,是不是那些人出手了?”
張翰海點了點頭,不過一號首長看著陳煜陽坐著,而張翰海卻站著。不禁感覺有些怪異,心道:這世界上,哪裏有譜這麼大的保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