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現在想不到這些東西,他能夠想到的隻有報仇,報仇。
如今想找陳煜陽報仇的恐怕不隻有王錫賢一個人。京都一品居,高聳入雲的大樓頂上,一名優雅的年輕人正舉著紅酒杯子,俯瞰整個京都。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品居的頭號首領,赫連容若。
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他不是漢族。不過赫連容若卻有一副非常柔美英俊的臉龐,柔和的線條,淡淡的薄極無情的唇子。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赫連容若道:“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武大被抓,南霸天又被抓,而且警察們好像吃了槍藥一樣,口氣十分硬氣,這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調查清楚了沒有?”
“這個,堂主,我們正在著力調查,不過兩方麵的警察都很強硬,我們根本就沒辦法接觸到武大和南爺!”
“哦,是這樣。那我要你這個情報部門是做什麼用的?”
“請堂主責罰!”
赫連容若淡淡的笑著,搖手道:“現在不是責罰不責罰的問題,我希望你用一切手段能夠探聽到消息。行賄,威脅,用一切手段。我越發的感覺,這件事情不是想象的那樣簡單的!太巧合了,實在是太巧合了。”
“是的,堂主!屬下明白了!”
赫連容若說的不錯,這太巧合了。其實這個世界上真正巧合的事情可以說是屈指可數。光是這樣的強烈的感覺,赫連容若天然層次上就要比林木堂高出一個層麵,他的目光和布局甚至已經超過林木堂太多了。
一品居的大樓上,赫連容若獨自一個人站在高處,到是感覺到了一些高處不勝寒的感覺。那種孤寂的感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能夠承受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中年人走進了,來到了赫連容若的身邊低聲道:“堂主,行動失敗了!”
“嗯?”赫連容若頓時感覺到天塌下來了一樣,驚奇的目光看著中年人道:“怎麼會失敗呢?他們可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殺手組織。這樣精密的狙殺居然也會失敗嗎?”
“具體原因還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有些奇怪!”
“說說你的想法!”赫連容若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心中卻有些說不出的苦楚,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而且很可能要得罪那位大人物,這是赫連容若最不希望看到的。
“這次組織上一共出動了殺手二十四名,按照道理就算那位少爺有些本事,也不可能能夠在狙擊槍的麵前活下來。而且,不僅僅活下來了,還活得很好,一點傷都每有,這讓人感覺到很奇怪。”
頓了頓聲音中年人接著道:“而且,據釘子彙報,警察最終還用的垂淚彈。”
“這有什麼奇怪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垂淚彈之後,這群殺手居然完全失去的戰鬥能力,全部被特警部隊一槍爆頭!”
赫連容若皺著眉宇,輕聲問道:“都死了嗎?”
“都死了!”中年人點頭道。
赫連容若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有些慶幸道:“都死了也好,至少死人不會說話,不會將我們說出來!”
“隻不過那位那邊我們應該怎麼交代呢?”
赫連容若輕聲笑道:“有什麼好交代的,我們隻是負責策劃整件事情。殺手是那位欽點的,執行方麵出了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隻是做好我們分內的事情就行了!”
中年人點頭道:“嗯!”
“最近林木堂和鄧九那邊有什麼動作嗎?”沉靜了片刻,赫連容若終於再次開口道。畢竟上麵那位大人物就算是發火,也不可能直接將一品居打入十八層地獄,畢竟他還需要一品居,到是鄧九和林木堂永遠是一品居的心腹大患。
“堂主,林木堂自從年關時候一仗已經是元氣大傷,如今的半言堂都開始收縮了起來,就好像是一隻拳頭一樣。”中年人淡淡的笑道。
“嗬嗬,林木堂怎麼說都是聰明人,巴掌伸在外麵,手指總有被砍掉的危險,但是拳頭收縮起來就安全的多,在別人不經意的時候,還能夠給人來個突然一擊。聰明人啊!”赫連容若看似是讚美之詞,不過在讚美之外似乎還多了一些鄙視的笑容。
“畢竟林木堂的身後有端木家!我們也不好輕易動,要不然林木堂早就應該下地獄去了,哪裏能夠讓他活到今天!”中年人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