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首長也笑道：“那小家夥真的放下國安的證件不要了？脾氣還真的牛？”
張翰海笑著將手中的證件遞給兩位首長，二號首長看了看心中不禁的苦笑道：“如今這小孩子啊有點本事的就牛氣，脾氣更是比牛還牛！算了，算了，不過就是兩個人的檔案而已。再說了，人家為國最後連性命都奉獻出來了，總不能連一點念想都不給那個小丫頭留下吧，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張翰海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不等張翰海再次開口，一號首長卻笑道：“溫老說的不錯，但是也不全對。文檔給了也就給了吧，但是陳家這個小家夥的行為還是要給予警告的。對於陳家這個小家夥，既不能放了，也不能慣著，瀚海啊，這個尺度你拿捏一下吧！”
張翰海一臉苦笑道：“首長，您說的簡單，那家夥那麼恐怖，你想怎麼教訓他，誰知道他會不會瞬間變出百萬大軍來啊！”
一號首長嗬嗬笑道：“瀚海，你這話可不像是我華夏的儒將啊，我看你是被那孩子給嚇著了。”
張翰海道：“現在的情況是陽陽那孩子就要不翻臉，給你削麵子才行。他如果不願意，我還真拿他沒辦法！”
一號首長頓了頓道：“怎麼就沒辦法了，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再說，我也不信那孩子真的這麼神，你也別太誇大了。大鬧國安，搶奪機密文檔，就憑著這一條去做就行了！”
張翰海無奈的點了點頭道：“行吧！我試一試！”
二號首長此刻笑著插嘴道：“瀚海啊，也別太過了，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好了。他要是肯認錯，那個證件就還給他吧。今天這件事情也不都是他一個人的錯，小孩子家家的心理，你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琢磨琢磨。
本來可以是個很滿意的結果的，都是你這個一談工作就死倔的臭脾氣給弄的。”
張翰海冤枉道：“首長，我冤枉啊，這個文檔調閱，不調動這可是開國總理留下的政策啊！”
二號首長白了張翰海一眼，道：“瀚海，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你平常挺聰明的。這事情說起來就是小姑娘想見父母的照片，就這麼簡答的事情。你國安難道還找不到皇甫家兩位多餘的照片嗎？還有陳家那孩子怎麼說都是國安六處的副處長，有權利調閱這些檔案，以陳家那孩子的聰慧，別說兩個人的文檔，我想短時間內一定內容的文檔他還是能夠憑記憶記錄下來的。這樣一來，又不違反規矩，又能夠圓滿解決問題。而你呢，不用說我都知道，上來肯定就是大談原則問題，國法製度！”
張翰海輕聲歎息了一聲，搖頭道：“看來是我考慮不周了，連問那孩子要什麼文檔我都沒問？”
二號首長哼了一聲，道：“這也難怪了，人家那孩子多次幫你，幫國安立下了汗馬功勞。上次的惡魔之吻，後來又是捐錢，又是幫你滿世界救人，給你帶了那麼多珍惜資料。你最後連一個小小的問題都給人家原則長，原則短的，要是我，我也會心寒的！”
張翰海無奈的苦笑道：“首長，您到底是那一撥的，怎麼好像您說這的都是我不對啊？”
二號首長笑道：“我哪一撥都不是，我隻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