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真是目光如炬啊!”金正雄如今也不掩飾了,笑道:“他們這群家夥平時看上去和我很親近,但是卻在暗中和我的對手有合作。我今天本來隻是想要嘔心他們一下,讓他們看看他們不是我真正的依仗,我金獅集團可以不靠著他們。至於深層麵的東西還真沒太多考慮!”
陳煜陽淡淡笑道:“你馬上就要進行考慮了,因為你徹底的得罪了他們,他們給你使絆子,你的金獅集團會很難受的!”
金正雄忽然好奇的笑著,看著陳煜陽道:“陳少為什麼會和我說這些,您大可以看著的?”
金正雄畢竟不是政治上的人,終究是一介商賈,所以他的眼光依舊不不足。到是周舒才旋即明白了陳煜陽的意思道:“正雄,你怎麼這麼糊塗,陳少點明你是要扶植你!”
陳煜陽看著周舒才淡淡的笑著:“周局長真是個聰明人!”
金正雄驚悚的張著嘴巴,良久才嗬嗬笑了一聲,道:“陳少,我隻不過是個生意人。我三句話不離生意,既然陳少有意向和我合作,那還請陳少能夠開出條件,我也好作為參考!”
“條件?”陳煜陽笑道:“我還真沒什麼條件,你金獅集團雖然是小有名氣,不過我還真不在乎!”
金正雄搖頭道:“陳少,這世界上可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啊!恕我直言,犬子還得罪過陳少,陳少現在要幫我,又沒有條件。我感覺有些不妥!”
“你就當我有這個意向吧,因為我感覺你是個聰明人,而且你的路子很廣。也許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能用到你!”陳煜陽笑道。其實陳煜陽關心是不是金獅集團,也不是金正雄,而是能夠站在金正雄和周舒才後麵能夠查到自己身份的人。
華夏官員出京都,所以陳煜陽現在要通過金正雄搭線金正雄和周舒才身後的那隻手。隻是陳煜陽不知道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複雜。周舒才之所以能夠知道陳煜陽和張浩的身份隻不過是因為國安,和相關方麵的關係。
國安通報了,兩位老人也就是順便一提,然後這個消息就通到了北京市長,市委書記,再加上那邊也露出了口風,這才讓楊曉芸是身份泄露了。順著這條線,很快也查到陳煜陽和張浩。
就在陳煜陽和金正雄在包廂裏麵交談的時候,三樓是廁所裏麵張有成一臉憤怒的照著鏡子道:“金正雄,金正雄,沒想到你的膽子居然這麼大,找了兩個小孩子來戲弄我們!”
廁所外麵幾個人也在商量著,道:“老李,你說金正雄今天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有什麼意思,不就是想告訴我們他金某人已經攀龍附鳳了嗎?想要惡心我們一下!”
“我看不是這麼簡答的?”
張有成洗了一把臉走出了衛生間,看著這些家夥在這裏聚頭不禁笑道:“他金正雄想要惡心我們,那我們也不能就讓他惡心啊!”
“老張,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張有成陰險的笑道:“當然有了,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候不僅可以惡心到金正雄,還能看看那兩個小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是不是所謂的那個圈子裏麵的人!”
“哦?快說說,快說說!”
這幾人不禁圍繞在一起,圍成一圈,聽張有成說他的惡心計劃。
這包廂內包廂外大家都各自商量著自己的事情,尤其是金正雄感覺很是有些舉棋不定,因為他不明白這個陳少葫蘆裏麵到底買的是什麼藥。在京都時間長了,對於太子黨金正雄多少也有些了解。和太子黨談生意,無異於是與虎謀皮。所以必須謹慎再謹慎。
陳煜陽到也是有耐心,不著急,隻是自顧自的和張浩喝著酒。
不一會兒張有成這幫子人從外麵回來了,一個個麵帶笑意,張有成似乎已經酒醒了,一臉歉意道:“老金不好意思啊,剛剛酒喝多了。這個方便的時間有點長,沒讓你們久等吧!”
楊曉芸輕哼了一聲,也不說話,不過對於這些個自以為是的家夥楊曉芸是從骨子裏麵的看不起。心道:沒本事還裝什麼大爺啊!
張有成也沒說什麼,自顧自的和這些個同誌們喝酒,同時還看著金正雄的臉色。隻見金正雄的眉宇之間有些愁容,似乎在考慮一些什麼問題。張有成心中哼哼冷笑了一聲:怕不是這家夥的戲碼被什麼拆穿了,正在想辦法吧!
陳煜陽見金正雄這幅表情,也是淡淡的笑著,站起身道:“金董事長,那件事情我們先這麼說著,等您考慮完善了,在聯係我吧!我今天就不多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