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煜陽這麼說,鄭建明先是一愣,然後臉色旋即難看了起來,一陣青紅皂白。不過他有些不能明白,這個年輕人在看了自己警官證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如此鎮靜的說自己有槍支,想到這裏,鄭建明腦海中立刻想起了一個詞彙,太子黨。
這裏是京都,雖然說是天子腳下,但是也是太子黨橫行的地方。看著陳煜陽的年紀,氣度,及其像是太子黨成員,再次聯係到張浩剛剛的囂張態度,鄭建明就更加肯定了起來。不過鄭建明可是一根死腦經,根本不理會這些,一個軍禮然後依舊道:“既然你承認了,那還請同誌去我們所裏一趟配合我們檢查!”
看到這裏長毛和劉一鳴心中都很欣喜,看著陳煜陽倒黴,現在是他們唯一的樂趣。
不過陳煜陽卻是眯起眼睛,伸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勃朗寧的手槍還有一塊牌子放在桌麵上。別人不認識,但是鄭建明卻是認識這東西,這東西是配槍證。
鄭建明腦袋上一腦門的汗水。不過鄭建明手下那些小警察卻不認識,見陳煜陽掏槍,他們也連忙將槍支陶出來,對著陳煜陽狠狠道:“小子,不許動,居然敢在我們所長麵前擺譜,你小子找死啊!”
配槍證這種東西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擁有的,尤其是在京都這種地方。除開警察,要麼就是軍中人物才能擁有。不過軍方人物就算有配槍證也不可能將槍支帶出軍隊之外,華夏的部隊紀律是最為嚴明的了。而看陳煜陽的樣子不過不到二十的年輕人,他居然有配槍證,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幫年輕人是太子黨。而且還是太子黨中比較高級別的存在。
看著配槍證,鄭建明的嘴角有些發苦,眼睛有些酸澀,以前總聽說京都太子黨怎麼樣怎麼樣,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不過他今天總算是見到人了。
“胡鬧,趕緊把槍放下!”鄭建明嗬斥道。
“所長,他……”小警察還有些不服氣。鄭建明眼神犀利,掃視了一眼身後的小警察冷冷道:“放下!”
小警察無奈,隻能夠將手中的搶放下。這些小警察心中也是納悶,本來還想拍馬屁,沒想到拍在了馬腿上,真是晦氣。不過怎麼說人家也是所長,官大一級壓死人,隻能聽著別人的命令了。心中再不服氣也隻能將這口氣咽下去。
鄭建明小心謹慎道:“同誌,你是體製內的人?”
陳煜陽笑道:“算是吧!”說著,陳煜陽看著桌麵上的配槍和牌子笑道:“鄭所長,我能夠把我的東西收起來了嗎?”
鄭建明旋即苦笑道:“當然,當然!”
就在陳煜陽收起那把漂亮的勃朗寧的時候,鄭建明再次詢問道:“同誌,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邊說著,鄭建明還饒有深意的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混混們,一臉不解的模樣。
陳煜陽笑道:“這事情還是讓老板和鄭所長說吧!”
鄭建明點了點頭,將禦廚鹵煮的老板招呼了過來詢問道:“老板,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長毛和劉一鳴兩人見勢不妙就準備開溜了,不過鄭建明的眼睛何其雪亮,怒斥道:“長毛,誰讓你走的?”
長毛回過頭來,無恥的笑道:“鄭所長,大家老朋友了,人有三急你總不能讓我憋著吧!”
鄭建明哼了一聲道:“憋著!”
長毛頓時臉色變成了南瓜一樣。鄭建明依舊在和張老板說話,兩人指指點點的朝著關二爺的方向,不消多久,鄭建明就已經明白過來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鄭建明不住的點頭,道:“張老板,你放心好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一邊說著,鄭建明朝著身後的兩名小警察道:“你們去,將長毛和那個假扮警察的家夥帶回所裏!”
看著就要上前拿下自己的兩名小警察,劉一鳴一臉怒氣道:“你們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們,我叔叔可是管理逆們這一片的副局長劉崇仁,你們敢動我試一試!”
麵對陳煜陽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劉一鳴可能還會害怕,但是麵對警察,劉一鳴卻沒有多少怕心。就在兩名小警察遲疑的時候,劉一鳴掏出電話來撥通了電話對著電話那頭哭訴道:“叔兒,你要救我,你侄子我被人家欺負了。對,就是你們東華門派出所的,叫鄭建明,他要帶我去警局。叔兒,你不能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