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有些方麵,軍方大佬政治家族比起正常人家的長輩還要開放得多。楊玨和張天德本來就是過命的交情,所以這些小事情也不算什麼。為了這次同居的生活,軍區以張天德為首還召開過多少次會議,最終還是陳洛書的一句話讓大家都不在有異議了。陳洛書笑道:羽翼下的花朵永遠長不大,既然他們不想依靠家裏麵的關係,那好啊,在他們上學期間,一律不準動用家裏麵的力量辦事。一切就看他們自己的。
陳洛書的這一點深的大家同意,不過軍區大院裏麵長大的孩子,又豈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能夠比的。
這次開學,大家沒有坐在同一輛坐騎上,陳煜陽開著一輛寶馬x5,張浩和楊曉芸一輛悍馬,計無雙一輛瑪莎拉蒂,蕭肖一輛賓利橫行京都大馬路,幾乎就沒有誰敢攔著。
直到這個時候,計無雙才真正看到了陳煜陽的車技。
計無雙就緊跟在陳煜陽的寶馬後麵,之間白色的寶馬好像一道白影一樣穿梭在車群之中,計無雙簡直就傻眼了。幾乎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陳煜陽這兩寶馬。行雲流水,天馬行空,這種詞彙都太過老套。
張浩更是誇張,他的車在最後,就看到陳煜陽這輛車好像長虹貫日一樣,自己緊趕慢趕連車尾燈都沒看到。
隨心所欲,這就已經是陳煜陽的心境了。車子雖然快,但是卻很平穩。就在陳煜陽進入轉彎的時候,忽然後麵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呼嘯而過,車窗內一名同樣年輕的少年人對著陳煜陽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車座的副駕駛位置上是一名滿頭黃色頭發的非主流美女。
陳煜陽楞了一下,將寶馬停了下來。沒多久,計無雙,蕭肖的車子相繼上前。計無雙可以說是飆車狂人,一臉怒氣道:“陽子哥,那小子太目中無人了,追不追!”
“我先讓他一會兒,抽支煙,然後再追!”
說著陳煜陽一臉微笑的下車,1915的黃鶴樓掏了出來,開始散煙。張浩,計無雙他們都是一臉壞壞的笑意。這四輛車幾乎都是並排停靠著,他們一停幾乎堵住了一半的車道。不過看陳煜陽他們這個架勢,後麵的車誰都不敢按鈴。京都不比山西,京都掉下來一塊轉頭砸中的都有可能是官員。這樣的車隊,這樣的做派,一看就知道是太子黨。
在京都,人們流傳一句話,寧可惹高官,不惹太子。
陳煜陽一臉壞壞的笑意看著親昵在一起,如膠似漆的張浩和楊曉芸,張浩不解道:“陽子哥,你看什麼呢,難道我臉上長花了!”
計無雙連忙接過話笑道:“不是臉上長花了,是心裏麵笑開花了吧!”
蕭肖也笑著掏著耳朵道:“我這耳朵啊,昨天晚上都被你們兩個震聾了,以後你們兩個做·愛做的事情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這些單身光棍的感受!”
張浩一臉羞紅道:“哪有,別胡說!”
不等蕭肖他們說話,楊曉芸就叉腰站了出來道:“怎麼滴,羨慕嫉妒恨啊,有本事你去找你們家詩詩一起啊,人多了還熱鬧呢?”說著,他指著蕭肖那一臉黑線道:“告訴你,你耳朵聾了隻能證明我們家浩子厲害!”
聽著楊曉芸這一頓豪放的言論,陳煜陽幾人幾乎都傻眼了。陳煜陽心道:這楊曉芸簡直太豪放了吧!
而計無雙則一臉壞笑想道:人多熱鬧,做這種事情難道已經變成聚會化和公開化了,難道我out了?
最苦,最無奈是要屬張浩了,一臉苦澀道:“媳婦,矜持,矜持!”
楊曉芸不為所動道:“矜持個屁,老娘就做了,怎麼滴吧!”說著,楊曉芸一臉陰森的看著張浩道:“老娘這是敢做敢當,難道你想吃完了抹嘴走人,不認賬?”
張浩連連搖手道:“不敢,不敢!”
楊曉芸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
“好了,走吧!”陳煜陽微微笑著說道。他不知道如果這群人再不走,楊曉芸到底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言論來。
不過就在陳煜陽轉身上車的時候,就聽見楊曉芸的聲音,很小,很小哼了一聲道:“今晚我要在上麵!”陳煜陽頓時被雷得外焦內嫩的,他發誓,就算是天道雷罰都沒有這句話的威力猛。這讓陳煜陽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姑娘,您真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