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臉色頓時變了變,不過卻沒有說話。鄧九看到這裏臉上頓時也泛起了一絲慍怒,並不是因為女孩子叫年輕人老公。畢竟鄧九的眼睛還沒瞎呢,看得出來,這個女孩是想用年輕人作為擋箭牌。鄧九的憤怒也就來源於此。自認為混道上的人,鄧九也是個重義氣的人,剛剛這個年輕人救了這個女孩,而反手這個女孩就算計他,這讓他看不下去。
強行壓下怒火,鄧九看了看陳煜陽然後朝著年輕人道:“小兄弟,你看我們的事情能不能緩一緩,等這一局牌局過了之後再說!”
年輕人旋即灑笑起來道:“好,我也正在好奇這局牌局到底會花落誰家!”
鄧九示意了一下荷官,荷官點了點頭,再次開始發牌。三張牌麵過後,陳煜陽依舊是同花牌麵,而莊家是四條,老者依舊是三條。荷官再次點頭,道:“如果大家沒有意見就可以開牌了!”
老者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看著陳煜陽道:“小夥子,你還是認輸吧,你這炸牌的技術真是不怎麼樣,你要的牌在我的手上!”
說著老者得意的翻牌,啪嗒一聲老者將牌麵翻動在桌麵上。一臉得意的看著陳煜陽,不過陳煜陽卻淡淡的笑了一聲,道:“老人家,黑桃3並不是我要的牌!”
老人一驚,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牌麵黑桃3:“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我的底牌明明是……”
荷官也是一臉不能相信,他親手將一張黑桃10發給了老者,沒想到居然變成了這樣。瞬間,老者和荷官懷疑的目光都已經看向陳煜陽,荷官依舊不信這個邪,翻開底牌道:“四條!”
陳煜陽一臉淡淡然道:“看來你們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翻開底牌,正是一張黑桃10,陳煜陽淡淡道:“同花順,看來今天我贏了!”
一邊說著,陳煜陽看著另外一邊一臉豬肝模樣的鄧九,笑道:“鄧老板,你說呢?”
鄧九現在還沒有解決麵前這個年輕人,如今又加上一個陳煜陽,簡直是一頭兩個大。不過麵對這麼對賭客,鄧九又不能耍賴,隻能嗬嗬笑了兩聲,道:“小兄弟運氣不錯,等會我處理了這邊的事情就給小兄弟兌換!”
“不急,不急,鄧老板你慢慢處理吧!”陳煜陽冷笑著,而心裏麵卻道:你要是能夠和一個C級別的古武者抗衡的話那才是笑話呢!
就在這個時候,年輕人卻朝著陳煜陽挑起了大拇哥道:“兄弟幹得不錯,接下來看我的吧!”
陳煜陽卻笑道:“趕快收拾了他們,我還想和你在玩兩把呢?”
年輕人楞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承蒙兄弟看得起,等一下一定和兄弟暢飲一番!”
鄧九看著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心中頓時惱怒,不過還是詢問道:“小兄弟,難道真的不能退一步嗎?”
年輕人哼了一聲,不屑道:“退一步,怎麼退?退一步就是一條人命!”
“這……”鄧九一臉無奈,剛剛這位年輕人的出手他已經看到了,今天是遇到了硬茬了,自己這些人都是外圍成員,並沒有高手,要想拿下這位年輕人,那還真是費盡。所以鄧九想了想,還是自保身家道:“小兄弟,你今天將人留下來,就算我半言堂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
“半言堂!”年輕人不屑道:“鄧老板抬出半言堂是在嚇唬在下嗎?”
鄧九連忙拱手道:“都是江湖上混的人,今天小兄弟隻要留下了這個女人,那就是救活了我手下百名兄弟,這份情麵半言堂一定會還的!小兄弟信不過鄧九,難道還信不過我們堂主嗎?我們堂主在京都可是一言九鼎的。如果小兄弟依舊要開戰,那就視同對整個半言堂開戰,小兄弟可要想清楚了!”
一時間,整個賭場都死靜一樣。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啪嗒一聲打火機的聲音打斷了緊張的場麵,陳煜陽的聲音再次懶洋洋的傳了出來,笑道:“兄弟,京都一言,半言堂占一半,可以說在黑暗勢力裏麵有些話語權!”
陳煜陽再次插言,本來鄧九並不感冒,不過聽他居然如此準確的道出了半言堂的真諦,頓時對陳煜陽刮目相看,似乎這個年輕人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年輕人。鄧九一臉笑意幫腔道:“這位先生所言不錯!得罪了半言堂絕對不可能活著離開京都!”
陳煜陽嗬嗬壞笑了一聲,道:“半言堂雖然勢力不小,不過他們堂主林木堂卻不咋地,這份人情要是欠下了,恐怕就沒什麼機會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