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何元修做事不可謂不謹慎,甚至連一些小細節都做到謹小慎微,有一種讓人心寒的感覺。要是別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早已經出手了,隻是何元修的城府和智慧告訴他,一定要穩紮腳跟,不動則已,一動致命。在沒有得到陳煜陽任何資料之前,何元修並不打算動手。而且,麵對陳煜陽,他隱隱感覺到一種危險,這是屬於男人的直覺。
俱樂部的賭場之中,陳煜陽,端木青衣正不斷的聊著,似乎還在等待著一些什麼。
端木青衣好像小女孩一樣靜靜的傾聽著陳煜陽說話,那略帶著磁性的嗓音,陽光的麵龐,還有一絲絲煙草的香味不斷的夾雜著而來,讓端木青衣有些不能自拔。翻動著星眸,端木青衣好奇道:“那後來呢?”
陳煜陽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道:“沒有後來了!”
“怎麼會沒有後來呢?”端木青衣急促道。
端起桌邊的一杯清水,陳煜陽苦笑了一聲,喝了一口,感覺到這泉水的清澈:“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故事本來就是沒有結局的!”
端木青衣還想詢問一些什麼,不過此刻賭場外麵進來了一群人,全部的黑色的衣衫,看上去無比的嚴峻。他們來到陳煜陽的麵前,氣勢強大,眼神陰冷,領頭之人詢問道:“您就是陳先生?”
陳煜陽眯起眼睛笑道:“不錯,我就是。你是這裏的管事嗎?”
領頭的是個中年男子,一雙眸子雪亮雪亮的,一看就是繞香爐的功夫,賭場之內常見的高手。他笑著,看著陳煜陽道:“聽聞陳先生是各中高手,在下金不換,很仰慕陳先生的手段,不知道先生能不能商量,賭上一局!”
“我為什麼要和你賭?”陳煜陽笑道。
“難道先生不知道賭場的規矩?”金不換有些詫異,他原本是將陳煜陽當成了紮大國,踢場子的人。所以要求正麵對戰。不過現在看來,陳煜陽並不是。
陳煜陽端著杯子,笑道:“金先生,我不過是來這裏耍耍,放鬆一下心情。難道說,你們這裏但凡是贏錢的人,都要接受您的挑戰碼?這似乎並不符合道理。我知道您是賭博高手,不過您這樣做,未免有些欺負客人吧!”
“這~~~”
“我今天就在這裏玩骰子,一不作弊,二不惹事,如果金先生感覺有什麼問題,可以親自來做荷官,反正骰子和賭具全部都是出自你們的手,我並沒有碰過!我想這一點,所有人都可以給我作證的!”
“不錯,我能作證,這位小兄弟從來沒有動作骰子,他一直就站在這個地方!”
“對,你們賭場總不能以大欺小吧!”
一陣陣吵雜聲不斷的傳出,似乎都在為陳煜陽打抱不平。就連端木青衣也笑了起來,道:“金先生,這位陳少可是我的朋友!”
一見端木青衣,金不換頓時恭敬不少,道:“端木小姐,您也在這裏?”
端木青衣冷哼了一聲道:“今天我隨著陳少下注,贏得了大頭,如果金先生想要留下我的話,那還請金先生動手吧!”
金不換連忙搖手道:“不敢,不敢,端木小姐誤會,這都是誤會!”
金不換無奈,最終隻能夠求助的看著陳煜陽,陳煜陽微微笑道:“金先生,既然先生想要和在下賭一場,那在下就奉陪好了,賭什麼還請金先生劃下道兒來!”
“好,陳先生果然爽快。”金不換如蒙大赦一般,四下看了一眼,然後道:“既然陳先生如此仗義,那就賭骰子好了,要不然大家該說我金某人不厚道了!”
“怎麼賭??”陳煜陽問道。
“就最簡單的,賭大小,三把,三把之中隻要陳先生能夠贏在下一把,那就算陳先生贏!”金不換自信滿滿道。
陳煜陽笑道:“金先生這樣分明是在讓著陳某,陳某不占這種便宜。還是三局兩勝如何?”
“好,一言為定!”金不換爽快的笑道:“不過既然是賭博,還請陳先生能夠下點賭注,這樣才算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