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嚶嚀了一聲,整個身體開始癱軟在金烏十太子懷中,好像棉花一般輕軟,還肉感十足。這讓金烏十太子十分喜歡,再次引誘道:“小妖精,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你不說出來,本座怎麼能夠明白呢?”
天照小拳頭很無力的打在金烏十太子身上,道:“主人好壞,好壞!”立刻媚眼如絲,那種味道是欲拒還休的表情,讓人神魂顛倒了起來,臉上不斷湧現出桃紅之色,心潮澎湃,聲音哼哼了兩下,道:“主人,主人,我要!”
此時此刻的天照已經完全迷離在金烏十太子的手段之下了,沉陷其中不能自拔。連呢喃之語都是荒淫的很,這讓金烏十太子不禁開始興奮了起來。不過就在他興奮的同時,一聲振奮的聲音也從四麵八方傳了出來。
“混賬,今天乃是月圓之夜,你們還有空在這裏亂搞!”陳煜陽的聲音無比憤怒。
嚇得金烏十太子立刻軟了下來,而也提起了天照的神念,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金烏十太子一陣埋怨,臉上帶著一種不滿的神色道:“本尊,你不要這樣嚇人嗎?你不知道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被嚇到,很容易不舉的說!”
陳煜陽沒和金烏十太子這般嘻嘻,而是十分正色道:“你要是再在這邊胡鬧,不做點正事,我就以本尊的名義,讓你終生不舉,你信不信!”
“這個……”金烏十太子有些害怕了起來,臉色慘白道:“好吧好吧!真是煞風景!”
金烏十太子懷中的天照似乎對於陳煜陽十分害怕,就算隻是一個聲音也能讓她嚇得渾身發抖,說不出一絲話來。就聽陳煜陽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道:“小琵琶,一切事情就看你今天晚上的表現了,如果你連東瀛國內都無法擺平,那我隻能很抱歉的說,你沒有必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話無異於是恐嚇,讓天照嚇得花容失色,眼眸不斷的撇著一旁的金烏十太子,似乎在求助一樣。金烏十太子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小妖精,放心好了,看在我的麵子上,本尊是不會殺你的!”
本來還以為陳煜陽走了,沒想到聽見金烏十太子的聲音陳煜陽冷聲道:“哈哈,你有這麼大麵子嗎?”
這一下給金烏十太子和天照都給嚇到了,金烏十太子詫異的望著四周空蕩蕩的,心道:“奶奶的,這家夥的修為怎麼漲得這麼快的,見鬼,難道他,他已經斬出惡屍了,不應該啊!我們應該差不多才對!”
陳煜陽心境突破,斬出惡屍體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所以也沒有什麼值得驚呼的,隻是他沒想到,在這種動蕩的東瀛局麵下,他居然斬出了惡屍。不過經曆如此血腥殺伐之後斬出惡屍,那也是應有之義。
惡屍是人身體內一切邪惡的源泉,同樣是一切欲望的源泉。
就在金烏十太子不住的思考的時候,一個身穿道袍的道人一臉嘻嘻笑臉的站在了天照神宮之內,手中拿著大葫蘆,看上去和金烏十太子一模一樣的長相,卻是邪惡不少,一臉壞壞的笑意,盯著渾身雪白的天照。
他的出現讓金烏十太子著實嚇了跳,那道人居然還大念道號道:“先有鴻鈞後有天,我比鴻鈞早千年!哈哈哈!”大笑三聲,然後道人來到了金烏十太子麵前一個稽首道:“貧道陸壓道尊,見過道友!”
金烏十太子連忙回禮道:“貧道金烏十太子,見過陸壓道友!”說著,他連忙站了起來,很好奇的問道:“本尊又斬出一屍?”
陸壓道尊笑道:“然也,正是貧道!”
金烏十太子再次疑惑道:“剛剛說話的是你?”陸壓再次道:“然也,正是貧道!”
金烏十太子一陣鬱結,連打人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殺了麵前這個陸壓。不過他和陸壓本來就是一體而生的人,所以他想什麼,陸壓自然知道,立刻眯起眼睛笑道:“貧道和道友同為本尊屍體,相煎何太急啊!”
金烏十太子紛紛了一聲,沒有說話,到是陸壓拿出一張黃色幔帳來道:“本尊有令,今夜天照必須將臨東京天皇宮,一切事物都由天照支持,依照本尊旨意行動,不得有誤,稍有差池,本尊將親自出手,滅殺天照還有東瀛一切生靈!”
說著,陸壓將旨意很小心的交給了天照,手掌還在天照的身體上順道摸了兩下,卡油了一把,然後看著一臉嬌媚的天照,壞壞的笑道:“手感不錯!”這陸壓果真的惡屍,邪惡的很,簡直邪惡異常。
金烏十太子見陸壓,雖然親近,但依舊很不滿道:“道友自重,天照乃是本座的女奴。”
陸壓哈哈笑道:“這有什麼關係,我便是你,你便是我,大家同樂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