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笑了,指著天道:“自然是天照嬸嬸給的信心!”
安倍晴天愣住了,道:“這你也知道?看來世界上沒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事情?”想了想,安倍晴天再次開口,帶著哀求道:“陳,我今天來見你,隻是想要一個承諾而已。看在我們之間的情分……”
安培晴天沒有說下去,隻是死死的盯著陳煜陽,陳煜陽笑了一聲,擺手歎息道:“你老小子連太陽之子都攛掇過來了,我能怎麼樣?你們兩個的麵子我還是要給的,我可不想日後被太陽神殿追殺!”
其實這是一句玩笑話,安培晴天無奈笑道:“普天之下,誰敢追殺你?”
陳煜陽默默不語,似乎在思索一些什麼,良久才道:“我可以讓安倍家留下一脈,但是安倍家日後的家主必須由我來選定,同時世代不能侵犯華夏之地。”
“我同意!”安倍晴天無奈的再次喝了一口請酒道。
他知道陳煜陽的條件並沒有完結,靜靜的聽著,果然沒多久,聲音再次響起道:“還有,我隻保證你安倍家,至於宮本還有其餘家族,我不管。同樣你不能出手打斷我在東瀛的計劃,要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
安倍晴天再次無奈的點,不過還是疑惑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陳煜陽笑道:“我想要做些什麼,你不知道嗎?在華夏,在京都,我答應過我的國人做些什麼,那在東京就要做些什麼?”說著他感歎了一聲道:“北海道啊北海道,今夜就將變成血色地獄了!”
“你……”安倍晴天被陳煜陽的瘋狂嚇到了,想要阻止,但是卻被陳煜陽直接打斷道:“別忘記你也有一半的華夏血統。七十年前的事情,你沒有作為,沒有出手。同樣在今天,我也不希望你出手,做好中立就行!”
安倍晴天感覺和這個魔鬼說話,眉心有些發苦,發澀了起來。不過陳煜陽的話卻是實話,七十年前自己作為半個華夏血統的人,閉嘴不出聲,看著東瀛人對於華夏的蹂躪。今天作為半個東瀛人,自己也隻能默默無聲,仰頭,一口酒水猛的灌入,安倍晴天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東京時間九點多,陳煜陽帶著安倍晴天,龍九在黑暗的大街上不斷晃蕩著。北海道的劄幌,可以算了薰衣草的故鄉,有湯之溫泉的稱呼。陳煜陽身為男人自然對於東瀛的夜生活或多或少的有些好奇。不過僅僅限於好奇而已。
北海道的夜還不似東京的夜如此繁華奢靡,不過晚上行走在北海道的大街上你也會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靡靡。似乎到處可見的援助學生,到處可見的娛樂場所。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確實不過分,街道四處都出現溫泉的字眼,這是這裏的特色。
陳煜陽默默笑了起來,心道:劄幌,一切從你開始。
有時候陳煜陽真不敢想象,這樣一個國度居然還始終不忘帝國的複興。正所謂業精於勤,荒於嬉。這樣一個隻知道享樂的國度為什麼還會如此努力的致力於帝國的複興呢!這樣一個矛盾的兩個方麵讓陳煜陽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這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民族,大核民族。
如果說尚海的夜的奢靡的,京都的夜是繁華的,紐約的夜是紙醉金迷的,那麼陳煜陽敢保證東瀛的夜絕對是淫靡的。所有人估摸著都受不了這種氣息,聽著到處的靡靡之音,龍九小丫頭的臉上立刻就泛起了一絲紅潤和燥熱。想想,那個還豪言壯語的要殺人的可愛丫頭,估摸著現在連拿刀的力氣都沒有。這不禁讓陳煜陽再次感覺到一種不知道如何言語的感情。
能夠承受這種荒淫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很顯然,安倍晴天就不是,他的眼中似乎隻有自己的酒葫蘆。陳煜陽調笑的看著安倍晴天道:“安倍你這個好像老僧入定啊,怎麼感覺不像一個正常男人呢?”
安倍晴天默默笑了一聲道:“習慣了!”
劄幌到處都是淫靡之聲,不管是飯店,旅館,住家,甚至連學校裏麵都是淫靡之聲不斷。看著這些夜景陳煜陽不禁感歎道:“果然不愧為世界淫都啊!!”
陳煜陽正說著呢就發現在街市的某個角落裏麵一群男的圍著一個東瀛的女學生正在做著什麼。陳煜陽的目光自然也吸引了龍九和安培晴天,尤其是龍九憤憤道:“這群畜生!”說著就要上去。
但是卻被陳煜陽給攔住了,陳煜陽笑道:“安倍,這裏經常發生這種事情嗎?東瀛的秩序可是夠亂的啊!”
跟在陳煜陽身後的安培晴天若無其事的說道:“東瀛就是這樣,在東瀛這種情況可謂是經常發生。很頻繁,其實這些個女學生也是自己給自己找樂子。被強奸了自己還感覺挺爽,人家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沒所以呢這種事情還是不管為好!大家習慣就好了!”